还、还把发打了结!
这么一盒,却是端王随手给的“零钱。”
只是看着那缠缠绵绵的结,何明德手一顿。
况且,这么一万两都不能随意挪用,只怕何明德的,也不是什么为非作歹的大事了。
端王心很好地坐起来,起床洗漱。只是随着他的动作,两个人同时“嘶”一声,捂住。
“咔嚓”一声,两个人的发纠缠着,被剪了来。一鸿要接过发扔了,何明德却是取了个帕过来,把断发包在里面,让一鸿放在了柜里。
他一甩手,:“解不开了。”
何明德笑:“王爷,我不好动,你把发解开吧。”
小王爷这辈收过那么多的礼,一回见过还有就拿来过过的。
“结发为夫妻,恩两不疑。”
何明德疑惑且惊讶地看着池旭尧。
看着王爷的脸越来越红,何明德抿了抿嘴,忍着笑,也刻意:“确实是好——奇怪啊。”
何明德笑:“王爷可不能把我当成骗,我挣的钱,都是要拿回来养家的。”
完了,何明德自己倒是愣了好久。
端王瞪大了睛,他、他方才为何要去玩别人的发!
这发,怎么能随便系在一起?这要是说去,岂不是叫人叫想。
啧,这是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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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养这么个家,可不容易。
“看来只能剪掉了。”何明德有些惋惜地看着那乌黑的发,又看着池旭尧,“以后睡觉可要老实一了。”
这是想什么呢?他摇摇,却在手的时候,还是把剪刀往上移了移。
端王恼怒地想住这句胡蹦跶的诗,谁知越是不想,越是扼制不住。
一时之间,何明德也不知是震惊自己这床上有把匕首好,还是惊讶端王脸薄才好。
他在嘴里过了两遍这话,忽然惊醒。
何明德也不想啊,他也是一回这事。他想让家里的小王爷宽宽心,但是浮月楼那边,总要留闲钱,以备不时之需。
那方才打的结,还好好地系在一起呢。
何明德就看到端王的耳朵,忽然便红的要滴血了。晨光打过来,仿佛都成了透明。
何明德:……
说罢,一翻,竟从自己的枕底摸了把匕首,脆利落把那几发割断了。完了,匕首归鞘,又回了枕底。他人却是了床,去洗漱了。
端王半坐着,往挪了挪,不让何明德看他的脸,低着认真去解。可惜他笨手笨脚地,系发的时候就得糟糟地,现在解开的时候,偏偏剩那么十几发,怎么也不开。
幸好两个人的发,何明德扯过来一看,那十几发纠结地缠绕在一起,打了一个个的结。这可没办法了。
池旭尧张了张嘴,脸先红了。何明德等着,就见他忽然看着那发,用更惊讶的声音:“真是奇怪啊。”
也不知这是和谁生气呢。
“……”端王心想,骗倒是不至于,可是这事儿,怎么想都觉得好笑。
更糟糕的是,他越急,脑却偏偏不听话,忽然蹦了一句诗来。
一边说,一边用神威胁。
端王的神更诧异了。
“本王、本王睡觉,从来都是老实的。”
他也是见好就收,不能再说了。
那一盒,价值小十万呢。
。我本意是想告诉你,你即使散尽家财也没关系,以后要什么都可以,至少在银钱上,我可以支持你。”
一大早地,就有些忍不住发笑。
端王那边断了发,他这边的发还好好地留着,和那些断发系在一起。何明德叫来一鸿,自己拿剪刀要剪掉纠缠的分。
这是什么呢?
何明德想到那一盒光溢彩的珍珠,笑容僵住了。
他们两夜里就是挨在一起打,发都不这么一个整齐的结吧?不是来的,那就是……
他本意只是惋惜那发,谁知端王便瞪大了睛,很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
“但是……”何明德顿了顿,考虑怎么说才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像是个开空支票的骗,“实际的益,还要等一段时间。这银票,我还要拿去周转……”
结发为夫妻,恩两不疑。
端王拍拍何明德的手,:“那我等着。希望次你拿回来的银票,至少要抵得过本王的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