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端王态度,再想起太,心中更是恨恨,对太的弹劾更是严词激烈。太先是被皇上勒令禁足罚俸,后又写了一封自罪的折,也是言辞恳切,皇上看了由不得消气。
皇上有意此事便到此,可是他心疼儿,那心疼谵台大人的更多。
到了谵台大人棺木要运回去的那日,太特地请旨去为谵台大人送行。不少百姓都看到太不过是一月光景,竟脸青白,形瘦削,想来也是心中愧疚,看了让人心疼。这话风便又掉过来,说是太未免对自己要求过,这谵台家说是罪不至死,可终究是犯了大错。再说了,他那遗书也是自己写的,谁知是不是扯的谎话,为自己掩饰辩驳?太也不过是秉公执法。
这话传到受过谵台大人恩惠的官员耳中,便如同火上浇油。言官沈月第二日便上奏折弹劾太,曾试图与谵台家好不得,怀恨在心,以公谋私。且太为储君,不以作则,成日里结党私营,居心叵测。
可惜这奏折上得实在不是时候,皇上昨日也见了太,见自己的儿也不知是愧疚还是被这些官员骂的,几乎要大病一场,怎么舍得?当即把沈月骂了一顿,严禁百官再讨论此事。
此事被皇上行压,朝之后,便有投靠太的官员来给他学了一遍。太刚送走太医,正把自己脸上的粉洗了,面红的面来。他听来人说完了,也没多少评,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等丫鬟仔仔细细替太修剪好了指甲,太才:“沈月本以孤直受父皇重,可惜了,成于此,败于此,只怕现在父皇看到他都觉得厌烦。”
“都是太慧如炬。”
太没接他的话,只是吩咐:“既如此,就从沈月开始吧。趁着父皇厌倦,把事都定来。”
“是。”
过了两三日,京城之中,正午闹市,有一伙二十来人,蓬垢面、衣衫褴褛,敲锣打鼓,举着状纸,一边哭诉一边往皇城的方向走。有百姓听闻,这竟是从千里之外的湖州京告御状的百姓。告的是本地知府与原籍湖州、现如今的京官沈月勾结,侵占百姓耕田有百倾之多,湖州百姓无田可,无粮可吃,路边白骨累累。
一行人边走边哭边骂,看着到了皇城跟百来步,被守门的北衙禁军带人拦。北衙禁军呵斥众人不知规矩,聚众闹事,只怕是要小命难保。却见人群之中一个老人站了来,一瘦骨,抖着嘴:“官爷,俺们既来告御状,还会怕死吗?小老儿不怕死,只希望能用一条命换来圣人面见,惩治贪官,让我家中孙儿能有米粮果腹啊。”
话音刚落,自个儿往北衙禁军那刀上一撞,当场死了,血了北衙禁军一脸。
围观百姓不敢过来,只是远远看着,模模糊糊见了,便嚷北衙禁军杀人了。这闹了人命,首领让众人收了刀,刚要劝这群湖州灾民先回去,徐徐图之,却听到有一个男人站了来,叫:“草民也不叫大人们为难,不会狗胆包天,冲皇城。今日我等来,只是请圣人听听草民之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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