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好。”
即使知太哥哥了多少错事,但是端王从未想过他会以这样卑微的姿态现。端王避开了这个礼,神复杂地看着兄良久。
“哥哥,从你站在火场外挣扎,听着我呼救,心挣扎却放弃我的那一刻起,我就不会相信你了。”
看着太震惊的表,端王终于能把压了很久的问题问来了:“哥哥,看着我不人不鬼地活着,你后悔过吗?”
“若是我后悔过,你会救母后吗?”
端王摇摇:“那是父皇的决定,母后的因果,与我无关。”
话说到这里,太也发现旭尧知了火灾的事,也知了旭尧绝不会相助了。他拍拍膝盖站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无论过去我怎么样,但是我现在后悔了。”
“后悔什么?后悔没有阻拦母后,还是后悔没让那把火烧死我?”
太摇摇,没有回答,也不回地门去了。
当晚太与母后一起商议了许久,却是无计可施。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自己还有那般明确的罪证呢?商量到半夜,皇后疲惫地了睛,摸了摸成年儿的,笑:“太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总归还有几日能想想办法。则宁,若是这次你能安然无恙,记住也要如你父皇一般狠心才好,事不能再心了。”
太知这说的是旭尧的事,应了。
等太走后,皇后却是开始磨墨,她思考许久,方才落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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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宿没睡,次日醒得早,看母后的房间静悄悄的,想着昨夜晚睡,母后近日又多是烦心之事,多休息一会儿是好事。等到午时,婢女来送午膳,太见母后房中还是没有动静,才生疑惑来,他敲了几次门,无人应答,心中生不详,破门而,就见母亲躺在床上,整整齐齐穿着皇后的朝服,着凤冠,却已经是浑冰凉,脸青紫了。
太当即跪在床边,痛哭不止。
恨自己愚钝,恨池旭尧狠心,恨皇上残酷,恨外家的无能。只是再多的恨也唤不醒他的母后了。
他一个人在这无边的痛苦之中挣扎许久,才稍稍清醒,看到母后的手中拿了一封厚厚的书信,写着“吾儿亲启”。一打开,看着熟悉的字迹,池则宁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泪落在信纸上,他怕泪染母后留的字迹,昏了去,却拉了的磨痕,赶了泪。
第一页写着一些简单的代,她留了悔罪书,据皇上的心意,认了毒的罪名,却把所有的事都自己认,旁人都不知。她再三叮嘱太,一定要否认与自己有关。二来,他必须要与自己切割,与这些事切割,皇后叮嘱他,若有需要,他可以为她请罪,去批评她,去否认她,不必担心自己九泉之会生气,只要太安全,能登大宝,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