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兮顿觉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脸上微微泛起意,她连忙,替自己挽尊:“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能耽误你正事……那你去忙,我躺一会儿,床单什么的我自己换就行了。”
“不试试你怎么能确定?”殷爵风非但不曾松开她的手,反而连她原本垂在旁的那只也跟着一起压制住了。
边的卧室小睡片刻?”
“童话里不是说只有吻才能唤醒睡人吗?”他有些痴迷地注视着她,“我试了一,果然是真的。”
“我去睡了,那你呢?”
他说得理所应当,望向她的神里似乎还包着一句“不然你以为呢?”
毋庸置疑,他在趁她睡觉的时候偷亲她。
近距离的颜暴击让她的责骂堵在了咙,她很轻又很急地呼了片刻,确定自己不会被引诱后才开问:
怕她嫌弃卫生问题,他又急急补充:“床虽然不大,但保证只有我一个人睡过。旁边柜里有备用的床单,我不要几分钟就能帮你换张新的。”
“我忍不住了兮兮,我还想亲你,可以吗?”他鼓起勇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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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不是蚊能来的事……连北兮骤然睁开,见到的便是殷爵风俊妖孽的脸。
迷糊中她以为是蚊来袭,意识伸手就往自己的地方打去,谁知却被一只温的大掌握住,继而扣到了耳边。
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他敢实话实说,连北兮敬他是条汉,叹了气说:“我觉得不太可以……”
殷爵风的神顿时黯淡来,是他太傻,居然妄想她会对自己心,半推半就地成其好事——
她打定主意,但凡他说“我陪你”之类的话,无论是在床上陪还是车里陪,她都会决推掉,大不了打车回去,又不差这一两小时。
殷爵风见状也就由着她去了,只是临走前地看了她一。
老实说,连北兮对他的提议有些心动,可介于俩人目前的关系,她不好真的心大到直接睡到他床上去。
“小殷同学,你这是几个意思呀?”
殷爵风默了默,知自己现松手,然后再赔礼歉是最佳选择,但对着心上人的容颜,闻着她上清甜的香气,他实在没法说服自己放手。
奇迹终究没有现,他能依靠的始终只有自己。
“我当然是再回片场,把剩的一事收尾了。”
连北兮换好床单,躺去没两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脸颊上断断续续的意折腾醒了。
连北兮失笑,不好对恭维自己的人太凶,只继续问:“那我人都已经醒了,你为什么还要扣着我的手,离我这么近呢?”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傻白甜,自然清楚一个男人压着她的手、近乎贴在她上肯定不是在打招呼,再想想方才脸上类似蚊虫叮咬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