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陈辉有些张地来。
“不关你事,你这么张什么?”江汉觉得这人太没气。
陈辉没说话,他张的可不是这个。
彭元走过去关门,还没合拢,就听见一不大不小的声音。
“这么重要的事儿,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陈辉听见这声音终于放心来,刚刚程禹那疯在他面前玩刀的时候怎么不告诉他江湛会来,否则他也不用担心要不要密的问题了。
江汉见儿来有些生气,他知这小野心大,压儿就不想让他掺和这些事。
肯定是跟着陈辉来的,但人都来了,再撵走也不可能。
于是他摆摆手,彭元再次把门关上。
屋里只剩四个人。
江湛很随意地在沙发上坐,还给自己倒了杯茶。
“愣着什么,等着我给你倒茶?”
陈辉低了,却是先开求饶,“我真的不知怎么得罪了钱家,要说我也是受害者,哪里敢算计江淮。”
“钱川?他什么时候胆这么大了。”江湛知他爸多年压着钱川,钱家也一直伏低小,这事敢开玩笑,真是不想活了。
江汉不理儿玩笑,径直问。
“那天易中断,买家什么态度?”
陈辉想了想,“那天刚验完货就起了枪声,那姓吴的王八跑的比兔还快。现在看来,倒像是早就知。”
“送货的人里面了应。”彭元替他解释。
陈辉脸一白,这是要找他兴师问罪,他双一,有些站不稳。
“汉哥,我真的不知啊,我就是一个搞运输的,赚幸苦钱不容易。你告诉我是谁,我绝对办了他。”
“那人据说是你表侄。”江汉淡淡开。
陈辉反应不过一秒,立跪。
“他跟着我了五六年,一直没什么事儿,我真的不知他是钱川的人。是钱家,一定是钱川红汉哥生意,才和吴平串通好的。”
那天后来还来了警察,然而最后现场只剩一江淮的尸,什么证据也没有。
“你们不知,我和我那侄一也不熟,是我老婆来的,我看着人老实能活才留,谁知他什么时候成了钱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