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的烟对不好,转就又给他买了一些其他比较好的。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的,电视里面放着的恰好就是一段采访,说服大人和家们对这个行业不要抱有偏见的。
可这个时候,散伞却再也没有像曾经那样,觉得这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反倒是有一莫名的疲惫,充斥在他的心,让他烦躁的皱了皱眉。
约费、比赛奖金、俱乐奖金,jwr在这些事上对队员到底是有多优渥,曾经的散伞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倒也不是因为他对女朋友有多喜,只是因为在他权衡利弊,觉得还是接通了电话后的麻烦最少。
散伞虽然没有要因为这件事迁怒自己女朋友的意思。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去想一,难……自己选择的,真的是正确的吗?
散伞接通了之后,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先听见了他女朋友劈盖脸的一番质问。
他随手拿了一盒五块钱的烟,走到了外面的台上。
晚上回到家里时,他面对的是整个租屋的冷淡。
就在这时,他原本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熟悉且特殊的铃声,是他为自己的女朋友专门设置的。
除了偶尔在比赛前夕训练稍微辛苦有一些外,他们简直就是被俱乐里面的经理和助理捧在了手心里。
散伞随手打开了电视,冷清的租屋或多或少都还是要有些声音,才能让他觉不那么寂寞。
在铃声结束的前一秒钟,他快跑到了客厅里,拿起了手机接通了这个电话。
电竞这个职业很不好吗?不,那肯定是否认的,曾经就是从事这个行业的散伞可太清楚,在这个行业里面,到底有多舒服了。
“喂?”
拿着每个月不到一万块钱的工资,拼搏一辈恐怕是连这里的一房都买不起。
这样的生活,是他很希望看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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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烈的掌控,已经压的散伞有些不过气来。
“你去哪里了?你在什么?你这个不是应该已经班了吗?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是不是家里面有了别人在?散伞!你说话!”
就像是他手上的这包烟,曾经在俱乐里面,经理是从来都不允许他的。
被采访的人,是陆玄,那个在他离开了战队后,教练他们从青训队里挖来的新人。
他的女朋友是个文员,虽然工资不,但是在节这个节日里面,还是有休息的时间的,留散伞一个人待在租屋里。
如果自己没有接她的电话的话,那今天一整晚他都别想再好好休息了。
忙碌辛苦了一整天的工作,回到家里时连一盏亮着的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