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崔建军瞪大了睛,这是什么意思?刘源把那张纸在空中挥了挥,他意识接过来,看着上面风的签名,大脑转不过弯来。
「一边去,烦不烦啊。」
「是……刘悦告诉您的?」
「我不该拿,我只是了很普通的事……我还打了人。」
看他这么固执,刘源只能拋了好声好气的温柔面孔,音调降低,嗓音里多了几分威严:「建军同志,拿着,这是命令。」
「谢谢您。」建军是真心的,刘源的细心和正直在哪个级别都少见。首不置可否地微笑,双手叠:「还有一件事。」他把崔建军刚刚合上的钢笔开,从屉里找一张白纸,写一串字后递给他。「拿这个条,有事就来办公室找我。如果我不在,可以找隔小张。你要愿意等也行,我这书多,有想看的拿着。」
崔建军意识地回问好,低看见自己拿着对方的笔,手忙脚地把笔盖合上,放回原。刘源把茶杯搁在桌上,建军默默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坐椅里。
「你别有压力。顾及王师的面,团里没法给你公开表彰,这是我个人给你的一奖励。」他伸手,阻止了建军的问题,「很微不足,抱歉不能给你提供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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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军把手心里的字条展平,夹带锁的本里。也许他有一天会用上这个。
「首好!」
崔建军着那张字条,不知自己是怎么左转又右转回到寝室的。路上他一直问自己:这是真的吗?刘首为什么要给我这么一份大礼?真的是因为他见义勇为?会不会是刘悦的缘故?他拿着这张纸条回去,白的也得说成黑的了。打开门,张领欠揍地问他:「駙爷回来啦?」
可见,让他在意的是小几上的唱片机,他在爸爸的单位看过,这东西可价值不菲。右侧有一扇小门,是关着的,应该锁了,崔建军没试,万一后面是个办公室可就尷尬了。办公桌背后是两扇很大的玻璃窗,映一片蓝天白云树影婆娑,采光很好。桌上放着好几个文件袋和书本,笔筒里着笔钢笔和铅笔,混在一起有不不类。两三本笔记摊开在桌上,一支鎏金的派克钢笔还没有盖上盖,在空气里孤独地挥发墨。崔建军想伸手把盖盖上,后的门却打开了。
「您是怎么知这件事的?」
「这样就好。作为副司令员,关心每个同志是我应该的,这也是我份的职务。还有一个东西要给你,个月到,记得来拿。」
「是。」
「王师要让你上革命军事法,报告递到我这来了。我把这事调查清楚,证据确凿,他自己把申请撤回去了。」
「解放军时时刻刻要为群眾着想。你製止了他,的很好。」
「首是夸你还是骂你了?那是啥,他给你的?」
「谢谢您,」崔建军把手背在后,继续说去,「没有您,我早就被团里开除了……」
「……」
「兼听则明,我也问了李团和在场的几个人,他们都愿意为你来作证。王齐之前的那些事没法追究,现在让他吃个分,不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