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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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崔建军急忙否认,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有太急躁,张地扯了扯被吉他背带压皱的衣摆,「为什么给我?」
刘源低去不再看他,显然是送客的意思。大门敞开,距离只有几步路,只要他转过,就能心安理得地带着一把漂亮的吉他回去,关上门想怎么弹就怎么弹。但他来这里,还有另一个原因。
拉着睛懒得理人,楼梯上遇见一两个行匆匆的文职人员,看见这庞然大,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又平淡地移开。难他们还把自己当成预备女婿?也是,这些人又不知这对父女私的习。默默腹诽着到了四楼,门里却没有一丝光来。建军失望地叹息,这已经是他克製以后的结果了。扭四望,王秘书的办公室也是黑的,估计不在。再待去也没意义,他转要走,又频频回看向那扇门,不切实际地幻想着一秒它就会从里面打开,就在他终于决定放弃的时候,一阵细微的笛声勾住他的脚步。
为什么他会有自己的谱?也许是不小心夹书里忘了拿来。他之前说过总有一天要写有笛的摇乐,听了几打带后试着编写过一段笛的独奏,只是组合起来倒更像行抒。崔建军靠着门,手上不自觉地弹第一个音,然后是第二个;门后的声音短暂微弱去,但没有停,很快循着旋律跟了上来。弦丝竹顺畅地杂糅在一起,清风一般浑然绵,让人忘却暑夜的燥和吵闹。音乐比话语直接,他沉浸在洽的弹奏中,直到曲终才慢慢停。亲手演奏自己的曲比照着别人的谱弹舒服多了,这个时候他才真正觉到挥洒自我。门后一片安静,崔建军知对方在等待,一气,他转过,拧动把手。熟悉的场景一把他拉回几个月前,台灯散布明亮的黄光,刘源握着笛,在大书桌后看着他。崔建军还想等他发问,看对方的样是非自己先说不可了。
首抬起,被那双镜片后的睛严肃地凝视着,崔建军没来由的声音发虚,本来就没组织好的话语被扯的支离破碎,他自己都搞不清该说什么。他向前走了一步,拉近距离并没有让他镇定来,结的病反而犯地更厉害。刘源耐心地等了一分鐘,直到空气陷沉默:「小崔,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他缓慢夸张地抬起又放,尽可能屏声静气,不要惊扰门后的乐声。侧耳贴在门上,婉转的笛音骤然放大,越听越觉得耳熟。他一定在哪听过,就算没有,也绝对见过谱。笛的谱本就不多,他费力地辨别着走向,默背一个音符——这是他写的!
崔建军盯着鞋尖,听见熟悉的称呼,刚刚平静来的心绪又团成一团沸腾起来。过于亲密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他不是个擅言辞的人,也不会厚着脸追问,能的就是行动。脚比大脑先动作,明明离办公桌还有一段路,一秒就到了办公桌前。书桌是分岭,后面属于不可侵犯的私人领地,走的太近会被当作居心叵测或傲慢无礼,更别提这是首的地盘。但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他要的事比走的过近更加冒犯。刘源才转过,建军能看清首脸上的困惑,万一他早
「你觉得呢?」男人一个浅淡的微笑,细看竟有几分落寞,「生日快乐,是我想送给你的。如果你不喜,送给别人或者扔掉都行。它是你的,置权在你,不用还我什么。」
「你打算还给我?」
「这是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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