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虚偽的东西(2/2)

好像骂过了??

一瞬间许多绪涌上心，奇蹟泪无法抑止的落，祂知自己现在已经无法说服绝望，逃跑似的转瞬移回自己的神殿。

绝望不敢置信：「过程？也对，对你们这些『神明』来说，也许绝望只是过程。」

一，跟奇蹟是一样的。」

祂也许就是第一位泪的神明。

奇蹟沉默，觉有东西从脸颊，祂意识伸手碰，发觉是泪，这是祂第一次泪。

绝望看到奇蹟落泪，难得有些错愕，祂还以为神明是没有泪的，祂还以为奇蹟永远都不会落泪，祂还以为??

太丢脸了。

「席，绝望只是一个过程，你不应该引导使其变成结果。」

「席你??」

绝望低声怒吼：「明明只是一群没的机！就别整天摆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我看了就噁心！」

奇蹟知绝望也看得见那些人撑过去后会得到的未来，但比起那些未来，绝望更重视那些人当的受，绝望的共能力太，不——或者说祂们这些神明的共能力太弱，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当初天会觉得绝望不合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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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祂第一次到这么委屈。

「绝望跟奇蹟怎么可能一样？」绝望脸上笑着，底却没什么笑意的说：「绝望是痛苦，比心碎还要痛，光是活着就费尽全力，只有死亡是唯一解脱。奇蹟，你知吗？把刀心脏只需要痛一瞬间，但活着却要痛一辈，太累了，真的太累了——奇蹟，你懂吗？这就叫绝望，你懂吗？」

奇蹟瞪大双，不敢置信当初那位对祂温柔笑容的神明，现在竟然满脸厌恶的辱骂祂。

「??」奇蹟沉默，神看到的角度跟人类不一样，神可以知每个人必须经歷什么痛苦才可以达到什么成就，所有的失败痛苦都是获得成功的经验，神会尽量引导人们往成功的路上迈，世上并没有真正的失败，只有撑不去。

祂真的错什么了吗？

「别装了。」绝望毫不留，神冰冷的说：「神并不是真正悲天悯人，你知的吧？你们只是一群虚偽的东西。」

天并不需要的神明，这个世界只需要维持世间因果跟自然万稳定的力量，眾神都非常淡薄。

「我每天都听着这类的祈愿。」绝望讽刺的说：「你觉得这跟奇蹟一样吗？」

本没神会在意人的绪，那些痛彻心扉对神来说不屑一顾。

神明是几乎不落泪的，因为很少会有事让祂们真心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