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可以,我就可以了吗?邓放,是因为你觉得更不合适的也过了,所以就能不顾我的意愿加给我这特殊待遇吗?”
世间事和痴男怨女看的还少吗?
我发誓,他这么问真的难住我了。
“先对完报告吧,我得想想。”
我怎么忘了,天乌鸦一般黑,只要是个男人,不都是会把自己得到过的女人当成中之吗?哪还有什么客气和尊重可言。
“卫戎,别这么说,别看轻你自己。”
我从来都不想这样,也不愿意这样。
只要不是单单对他不愿意就行。
不是中校还是首席我都不愿意,至少现在、此刻,我对邓放没有什么企图,就连唯一能引诱到我的这副,也不是只有关系成立的条件才能得到,邓放说这句话对我没有任何诱惑力。
“如果是别人,我当然不会拿私人居所来充当会议室…你既然也住外面,一会我送你回去也是方便的。”
邓放的神柔来,像是哄孩,或是猫猫狗狗,让我一拳打在了棉上。
在男人里,恋不过是一句简单的话,可在女人里,桩桩件件都值得说,值得去问一问、争一争,但两者从没达成过一致的默契,各自稀里糊涂的过去便罢了。
“呵,所以你就觉得我今晚应该跟你回去?”
试飞队的难都共用一个脑么?
“邓放,我的意思是我不愿意谈恋,跟谁都不愿意,你也不用追我,你追我也不愿意。”
“那天早上我就想跟你说的,但…没来得及,过的事我不会否认,也不会刻意逃避,如果你愿意的话,卫戎,我们——可以是恋关系。”
对于邓放,我竟会在心里自然而然的认为他跟别的男人是不同的。
连中校也不叫了,我的语气和我的心一样差。
树影婆娑中,我看见了邓放沉思的表,还有不解和不甘。
“我没这个意思。”邓放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解释:“我明后天几天都得康复,没时间了,你这报告不是后天就得上去?我怕你来不及才,就想着今晚对完,好让你差。”
这顿解释于公于私都合理,可我仍无法从刚才那句话中缓过来,脆也不装什么温和了,直接暴了尖锐又冷漠的本。
邓放没想到我会直接在路边发难,先是抬看了看周围,四都没什么人,两旁都有树丛的遮挡和荫盖,这才放心来和我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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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优秀如邓中校也没想到,自以为唾手可得的竟会是这么难搞。
永远无法达到和产生真正公平的恋一定是必要的吗?
“好。”
“我不愿意。”
“那,你是想让我追你吗?”
这沉思的表换到了我的脸上。
邓放又笑了。
恋关系。
沉默了会,邓放换了个说法。
“行。”
指望关系中的既得利益者能够同受弱势方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不愿意稀里糊涂的卷这没有意义的“行”,也不想跟邓放在这里多说,多说无益。
如果说没说这句话之前,邓放只是踩到了我的尾,那说了这句话邓放才是真的踩到了我的雷池红线。
“那你想让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