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们睡了一个好觉,在第二天天大亮后才被叫去了专案组会议室的时候,看着整个专案组里除我、大宝和韩亮三个人外其他人疲惫的表时,我们的心还是充满了愧疚的。
侦查门围绕两名死者的社会关系的调查工作还在行,可疑证的检验工作也在行,市局的视频侦查室番运转,十几名视频侦查民警彻夜观看视频。这样,我们这些工作结束的人,反而成了闲人。
确实,我们再次详细梳理了死者家的贵重品和死者的债务状况,都没有发现疑。局说,对于有侵财前科劣迹的人也摸排了,依旧没有发现。
朱光永的尸检验,又行了一个小时才结束,此时已经是夜。两尸的损伤类型十分相似,凶手作案的动作也十分相似。虽然从尸检验上,只能印证一些现场勘查发现的问题,但通过尸检验,我更加确信了心的直觉。这直觉,也是有证据依托的。
肯定不是因财。我说,两名死者上的过度损伤迹象很明显,没有任何威、胁迫的过程,这很明显不备侵财杀人的特。而且,还有一个关键,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那就是,时间和地选择的问题。室抢劫,通常选择的是较为偏远的地,选择晚间等人量较少的时间。而这个案呢,光天化日,去的是很闹的沿街商铺的楼上。除非是有准确信息表明能抢到钱,否则谁会冒那么大的风险,大白天去抢劫?
我定地了。我知局之所以这样问,肯定是因为在摸排因财杀人路径的过程中,遇见了困难。
既然是一个人作案,不存在约束的可能,那么就更加印证了我们之前说的朱光永是在睡梦中死亡的推断了。我说完,见大宝已经合好了查洋的尸,就张罗着在解剖台上换尸。
怎么?局见我们走了临时会议室,问,听说你们法医门,还是信这是一起因仇杀人?
和查洋的尸一样,朱光永的死因也是锐刺击导致的大血、脏破裂而死亡。不同的是,他的有九刀,有三刀导致了肋骨的骨折,另外六刀腔,几乎每一刀都刺破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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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死者任何一反抗动作都没有来,说明凶手的第一刀就了腔,刺破了心脏,那时候就已经导致死者死亡了。接来的八刀,即便有三刀住了肋骨,导致肋骨骨折,同时导致凶手手受伤,依旧没能阻止凶手疯狂的刺击行为。
一方面,给我们之前推断凶手手受伤提供了损伤依据。我说,另一方面,也一步验证了凶手愤的绪。这尸上,比查洋的尸上,愤表现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