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珩眨眨睛,多看了几。
只有最后一条记录,在6月,是滕酩播的语音聊天,时间也不,一共还不到两分钟。
严以珩趴在门后,鬼鬼祟祟地看了好一会儿。
许医生把柜关好,试图缓和一略显沉重的气氛,便开了个自己的玩笑:“你知,我是有……信这些的,所以,你可以理解成这是我的迫症,也可以认为是……我迷信。”
说着,还掏手机给严以珩看他和滕酩的聊天框。
很难……形容这个场景。
“滕安不让说?!”严以珩又气又好笑,“不是,这小孩,他还有心啊!知我会来问你——”
之后,他蹑手蹑脚回了书房,都忘了倒。
太居家了,太和谐了,太……老夫老妻了。
提起滕安,严以珩又多问了两句:“他最近……况还好吧?”
书房和厨房不在同一个方向,从书房的门,刚好可以看到许医生的一片脚。
严以珩的视线随着他的手转了一圈,发现……许医生将滕安和梁星的两个文件夹,分开放在两个不同的地方。
担心被许医生看什么,还又补充了一句:“最近太忙了也没来得及问,哈哈。”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许医生会在饭桌上吐槽不守规矩的病人家属、奇葩又不得不遵守的每一项规定,以及又要收病人又要写论文不如把他劈成两半的时间安排……
收好东西后,两人没再闲聊,严以珩借用了许医生的书房理了一会儿工作,许医生则去把昨天两人换来的衣服丢洗衣机,又简单收拾了一家里。
他自己的腰,走书房想倒杯喝,一抬,正好看见许医生正蹲在厨房里剥蒜。
那两都已经摞得很厚了,度看着差不多,并没有明显的区别。
严以珩弯着睛,笑了。
“哦那倒不是。”许医生说,“是滕酩不让说。”
许医生指指这两分钟,说:“就为了说这个。”
他利索地甩锅:“不赖我啊,要赖赖他。”
好在,许医生也没拆穿他。他只是摆了摆手:“不让说,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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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严以珩把这几天里发到他手机和通讯件上的工作都捋了一遍、又把oa系统里的几张报销单批过。他伸了个懒腰,看看时间,居然已经11了。
两个人看来是真没什么,每次对话都是在说病。
“好吧,好吧。”严以珩摇笑笑,“那我就不问了。”
……严以珩后知后觉。他抿了抿嘴,无声地叹了一气。
但他又一向很不会说谎。他看着许医生似笑非笑的表,就知自己铁定是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