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之前腻歪了那么时间,忽然之间素来了,许医生真是全难受,恨不得每天讲电话讲上18个小时。
严以珩听着都觉得恐怖:“这也太惨了吧,今天能看完吗?”
“……”严以珩说话之前先清了清嗓,“什么事?”
……这个巧合很难形容。
不过……
来电人是许医生。
严以珩父母往城这一待,直接把俩人约会的地方给占了。
再加上……虽然严以珩父母似乎已经对儿的取向心知肚明了,但到底还没破那层窗纸,严以珩也没办法正大光明地去约会——不然怎么解释?
这倒不是开玩笑。
太久没见了,有想领导。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严以珩手机响了。
严以珩……也知,也明白。他不拆穿,也有纵着许医生的意思。
严以珩抿着嘴笑笑。
快到年底了,医院工作确实忙,抱怨是真的抱怨,但……除了抱怨之外,还有一方面原因。
“不知。”许医生无奈,“我们医院是大学的附属医院,你知吧?之前老师还问我要不要挂个教授,带带研究生,今天这事儿一,我看还是算了。”
许医生没地方去了。
许医生直哼哼:“啊对,又到了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了。给你分享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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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医生又叹了一气:“唉!每年年底都想辞职。也不知今年还会不会去别的科室支援。”
没有项目分红的时候,严以珩给自己定的基础工资还真没有许医生。
严以珩笑笑,:“一转,又到秋天啦。”
在幸福的家之中,大概还需要一个人。
今天完全是……
严以珩的嘴悄悄鼓起来,自己都没发现的、害羞一样的小表。
许医生倒也没有别的事,只是提醒他天气转凉,记得加衣:“我们科室好几个人都病倒了,每天一医院就觉了大的、密封的病毒和细菌培养仓。”
他关了龙,随意了手指,接起了电话。
许医生换了个地方,鬼鬼祟祟地说:“我们科室有个主任医师,今天他带的研究生手一,给他放了200个号,现在还在看呢。”
许医生平时话可没那么多。平时这人板个脸,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每句话恨不得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主打一个惜字如金。
严以珩听得直笑:“想想你的工资!”
许医生抱怨起来没完没了:“受不了了,学医害我一生。”
一个……能让他安心依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