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的病犯了。
鹿溪绘声绘地讲着他妈妈这些年的经历,还说起他爸调去别的省工作的事。
平心而论,陶乃姗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前一天严以珩说得很清楚了,鹿溪是过去的事,现在这个,是那位许医生。
陶乃姗惊讶:“哎哟,那可不行啊!”
……话是这么说,睛一直粘在他上,都快拉丝儿了。
说着,他甚至掏手机找到这条朋友圈,拿来给严以珩看。
严以珩自己也在生意,现在多少有理解这些不由己和无可奈何,笑着说:“那很好啊。不喜的事就不再去,再好不过了。”
那人正站在陶乃姗的病床前,弯腰看着床尾贴着的病程记录。
饭后,陶乃姗甚至还和鹿溪聊起了……鹿妈妈的生意。
鹿溪为难地看了一角落的许医生。
鹿溪也很慨:“是啊……去年时,有个项目竣验,我妈居然转发了这条新闻,说……‘这是我儿参与设计的’。”
那面有许多赞和评论,多是什么“小鹿年少有为”“鹿家都是人才”之类的客话。
住院大楼离医院大门近,鹿溪叫了一辆车,两人到达大门时,车还没到。
严以珩也不戳破,只说:“我也去走走,坐了一午,都坐痛了。”
这倒是让严以珩十分惊讶:“真的吗?那太好了呀!”
鹿溪也笑了,接着说:“我妈以前吧,发的朋友圈都是公司的事,比如哪里的新公司又开业了,比如哪里的新公司又拿了什么新业绩之类的。这两年……居然开始发我的事了。”
鹿溪在医院待到8多,走了。
他还记得,从前鹿溪的父母是很不喜他这一行的,说……觉得丢脸,这行,不好听。
鹿溪贼兮兮地笑了。
她就是……单纯地……有……
很难形容那个区域的氛围,总之是尴尬得不能再尴尬了。
以前在老家时,街里街坊的,谁不知她陶乃姗是了名的心阿姨!
“离家也不算远,但是老不回家也不行啊。”鹿溪一边削苹果一边说,“去年都快离婚了。”
严以珩说送送他,鹿溪没让:“算了,就这么两步路,有什么好送的。”
等车的时候,鹿溪主动开:“这几天……还以为我妈又要让我去应酬,结果居然没有。好意外啊。”
几年前他开的那辆车,在国的时候跟他的托车一起卖掉了。
“……”严以珩正在一边理工作,听到这话真觉得疼,“说相声呢你们俩?”
严以珩捂了一把脸,说:“没事,走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