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好,以后不准以犯险,就算要,也得我在边。”江景鸢皱着眉,“裴谨,我希望你明白,我是一个男人,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同样我也是你的男人,我会支持你站在你的边,你不能什么都瞒着我,保护我,我也可以保护你的。”江景鸢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难题,既挫败又无奈地,“我该怎么才能让你明白,我也可以很大的。”
江景鸢顿了许久,看向裴谨一,然后勾一笑,眉目间的意化了冬,“妈。”
裴谨无奈失笑,“阿鸢,我没有不听你的话…”
陆沁,“好的,江少,那么裴总,我去找裴老太太了。”说完就溜去了。
“啊…”
裴谨温柔地摸着他的发,“抱歉阿鸢,吓着你了。”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江景鸢浅浅笑了笑,“所以我想麻烦伯母,先帮忙理公司的事,让他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我也是你的男人……这句话让多胺瞬间充斥在裴谨整个脑海间,苍白的脸颊有了血,你的男人什么的,又霸,又让人害羞。
裴谨了他的脸,“不,我很喜这样的阿鸢。”喜他茶里茶气告状的样。
一个“妈”字摆平了对面,江景鸢挂断了电话,看向二人,“现在可以了吗?”
“你是不是知裴家那天晚上会事,才把我送走去和陈安他们聚会的。”
江景鸢沉默地坐着他面前半晌,低用脸贴着对方的手,“裴谨,你不知我有多害怕,你躺在急救室里,我签病危通知书时,我从来没有这样心慌恐惧迷茫过,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江景鸢闭上了睛,自暴自弃地说,“应该是我安你这个病人的,是我失态了。”他绪从来没有这样崩溃无助过,只有这个男人,总是无时无刻在挑动他向来自豪的稳定绪。
裴谨一时无言,末了,才笑着,“一不留神,边的从忠叔到秘书到母亲,都只听阿鸢的了。”
江景鸢直起,不给裴谨,反而眯着看对方,“我有几个问题想问裴先生。”
“明白什么,说来我听听?”
“我说的你都明白了吗?”江景鸢很认真地问。
“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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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问上这个了…裴谨一脸错愕,“不是啊。”
裴谨看着对方,“以后有事多和你说,不要总瞒着你。”裴大总裁说惯了撩人的话,要说这些有些野的话时还是,“你是我男人,也可以保护我。”
裴谨,“嗯。”
裴谨心一滞,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裴谨垂帘,又被江景鸢捧起了脸,“脸红害羞什么,看着我,不要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