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裴谨嘛。平日里温和乖软的裴先生,虽然着实可爱,但仿佛被压制住了天性,让人为他委屈。
江景鸢摇头,“不,裴谨,你没有把我带坏,你只是释放了我的天性。”他在对方白皙的下巴尖上捏出了指印,然后轻轻吻了下,人是带着笑的,眼里却如魅魔一般,全是勾引,“裴先生也不必压抑,我是你的爱人,你所有的想法和欲望,可以尽加诸在我身上,我甘之若饴。”
裴谨的呼吸忽然变得很重,他的眼尾泛红,眸色深沉,翻滚着难以言说的情绪,忽然,他面色一白,唇边泄出一声呻*,然后捂着胃倒在了床上。
“阿鸢,胃有些疼。”
…
裴谨喝酒喝到胃疼的下场就是,被禁锢在床上三天,除了上厕所,硬是门都没有让出去半步。公司的人也别想进来,秘书助理通通被安排到了裴母那里去。
即使是清晨的祠堂诵经,还是伤了的人给代替。
今天早上,裴谨给人系好扣子,不甘心地道,“我胃就一点点疼,也不让我出去吗?”
“静养三天,明日裴先生便可下地了。”
“这不公平。”裴谨笑着道,“阿鸢手和头都受伤了,可以去看书,可以去散步,甚至今天还要去公司看剧本工作,凭什么我就要在家里躺在床上,阿鸢,我不是瓷娃娃。”
“裴先生在我眼里比瓷娃娃还易碎。”江景鸢捏了捏他的后颈,“我有两点理由,第一,我不会因为吵架生闷气而去伤害自己身体。这只是让裴先生长长教训。”
“…”好气哦,无法反驳。
“这第二点,我体质确实比裴先生好,这只是伤了皮肉又没伤到筋骨,反观裴先生,天气一变就会感冒,您是无所谓,心疼的是我。更何况我现在哪怕单手就能把裴先生扛起来,您能吗?”
江景鸢刚说完人就下了床,然后双手直接合抱住人的腰抱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那一刻,江景鸢抿紧了唇,他想,除了方世明,裴谨是第二个让他无语的。
怎么的,这是想让他直接把天花板掏个洞出来是吧。
这场景属实怪异,裴谨虽然高,但是瘦,而江景鸢典型的宽肩窄腰大长腿,一身紧实的肌肉,所以他把他抱起来,就像是兔子把豹子抱起来一样。
“单手不行,但是双手可以的。”裴谨脸微红,笑眯眯地道,“若不是顾及你身上的伤,我把你扛起来来个托马斯大回旋都不成问题。”
江景鸢手撘在对方肩上,微笑,“好了,我知道裴先生很强了,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裴谨把人稳稳放下了地,“那我可以出门了吗?”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对方身后。
江景鸢摇头,堵住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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