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很介意裴谨把他和前世的那个自己混为一谈,就好像他现在所有的爱和羁绊,全是因为前世的自己而产生。
裴谨爱他是因为“他”,裴谨这样的崩溃疯狂也是因为“他”。
他深知这样的纠结其实是毫无意义的,他和裴谨视角不同,在裴谨眼里,他和“他”都是江景鸢。
江景鸢告诉自己,不能一下子就要让对方真正地接纳现在,而不总是被过去左右。
他更希望对方爱当下的他。可是那是一辈子的生离死别与爱恨纠葛,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能粉饰太平,重新开始。
理智和情感相互博弈,他想,这大概就是爱情里的独占欲,哪怕另外一个自己也不能分走。
他想喝酒,想抽烟来缓解这种愁闷的情绪,可是自己喉咙伤成这样,理智告诉他这是不被允许的行为,一个人得会爱惜自己,才懂得去爱他人。
江景鸢让自己去想点其它的事分神,忽然又想到了保险柜里的小玉瓶。那样的玉瓶他不陌生,像是拍古装剧里的装药用的器皿。
难不成裴谨在自己身上还有事瞒着他?
江景鸢沉思片刻,还是再一次打开了保险柜,拿出那个小玉葫芦查看,他打开塞子,是清亮的液体,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他刚嗅上去的那一刻,灵魂莫名的安定,然后是一瞬间的大脑空白。
江景鸢把塞子塞回去,拿着玉瓶失神了很久。
…
裴谨第二天醒过来时,大脑一阵阵尖锐般的疼痛,等他从这针扎般的痛楚中缓过来看身边的位置时,却发现江景鸢不在,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檀香味,这个味道他知道,他刚从地狱里脱离出来来到人间时,整个人还带着地狱里恶鬼的血腥和暴力,非常的狂暴阴暗,精神状况极其不稳定,这是阎王给他香料,里面带着安魂的成分。
自从重新转世投胎后,他就再也没有这样过,每天想的都是怎样同江景鸢过好当下的每一刻。
可是昨天…
裴谨面色煞白,他居然要掐死江景鸢…
嘴唇一抖,裴谨立马起身,剧烈的动作让他大脑一阵晕眩,扶着床缓了好久才恢复清明。
他刚走几步,忠叔就端着早餐过来了,他急忙放下食物,“先生您怎么起来了!”
“忠叔,阿鸢呢?”裴谨急忙问道。
“哦,江少他说,为了拍下部剧找到一个很好的班底,他去了成德市请一位导演出山,那位导演性格比较怪,他必须得亲自去,大概一个星期才能回来,让您好好养身体,不要担心他。”
裴谨呆了呆,他抿紧了唇,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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