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鸢的表依旧是很平静的,甚至里还有笑意和欣,“我很开心裴先生能同我说这些。”
江景鸢因为喝了酒脸微红,睛异常明亮温柔,“这样的天作之合的安排,我们又何必因为前世的遗憾而继续耿耿于怀,让现在变得更加遗憾呢?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吗?”
裴谨只觉得鼻酸,其实江景鸢完全可以借题发挥,而这次的自己,再也舍不得去为难和迫对方了。
江景鸢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
裴谨想说什么,复又听到江景鸢笑着,“而现在没有什么阻拦我们,既然我们相遇了,相了,并且还在一起了,那么这就是对我们前世不圆满的救赎,裴先生…”
“卫竞川给我发了个电文档。”江景鸢笑了声,“说是把您上辈的罪行都写里面了,我看了之后绝对不会再愿意和您在一起。”
“听上去确实是断很刻骨铭心的经历,怪不得裴先生难以释怀。”江景鸢摇,“我不生气,也不害怕,我大概也能猜到,上辈的他和您,立场对立,三观不同,既然如此,没有得到善果也很正常,更多的是,当时那个时代不允许吧。”
“我那不是为了…”
江景鸢一饮而尽,他看着裴谨,“裴先生了很多仁义之事。”
“阿鸢就一也不生气害怕吗?”裴谨扶额,笑得很苦涩,“卫竞川有些事没有撒谎,我上辈确实是行要同你在一起,了很多让你难过的事,甚至最后,要不是我废了你的武功,你也不至于死在颍川城外。”
逸找了双龙村这样一个灵气比较足的地方收容他们,这些阿飘要是在外面飘零太久,会魂飞魄散的。”
裴谨面沉静,“我心策划这次刺杀很久,没想到被你知晓送消息给卫竞川,最终导致我手底的人折了大半,我当时很生气,所以我废了你的武功,将你囚禁在这里。”
裴谨轻轻抿了一小,就规矩地放,没办法,不太好,“天元十五年,王受困于灵山郊野,转危为安,诛杀邪数百,血祭天怒。”
“阿鸢看了?”
“心不诚,是不到这个地步的。”江景鸢打断了他那赎罪的说辞,“就算没有您所说的那个原因,您本人也是非常好的人。”
江景鸢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外面,“你逃了很多次,那是我们闹得最僵的时候,有一次夜里,大雨滂泼,你跑去,遇到山洪,差死了,我当时又绝望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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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谨抿了抿,幽幽地叹了气,然后才抬眸看向对方,“看着你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有一刻,我曾想过要不要打断你的,你就不会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