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我觉得这个特征并没有太多意义。
,是为了借一台简易的耳镜。这个小东西不贵,但是法医平时也不会备。即便在法医临床学上备了数码五官镜,法医也舍不得用在尸上。所以这简易耳镜只有去医院凭关系借来。在龙番的时候,我经常会去从事助听检测备工作的铃铛那里顺来,但在青乡,就只能指望大宝了。
和数码五官镜不同,简易耳镜是一个漏斗形的设备,前后两个镜片可以放大漏斗尖端所探测到的影像,镜片上还带有灯,可以把漆黑的外耳的况照清楚。不过,使用这耳镜的时候,尖端要患者耳朵里,而医生只能用睛贴另一侧镜片,才能看得清楚况。对待活人的时候,这贴倒没什么。但是用在尸上,法医一方面要保证看得清楚,另一方面又要保证自己的额不会碰上满是血的尸,难度就会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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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说:我觉得即便发生车祸,也不可能导致这两毫米厚的铁裂断吧?这肯定是一个很大的力才能形成。我就是觉得你刚才说了什么非人力形成,和这个铁有一个共通。
这尸外耳里面那么多血,你去,还能给活人用吗?我怎么归还给人家啊?大宝无奈地说。
大宝去借耳镜的时候,林涛正在隔的病理室,用实显微镜观察那一块他从现场带回来的东西。在我看来,这一块件,就是一块不知从哪里脱落来的废铁。这东西在速路边应该经常可以见到,一般不会引起我们的注意。
可是林涛却看来一名堂,他让我坐到显微镜的前面,慢慢移动载台上的铁片,说:你看这铁片,有一个有意思的特征。
大宝拿回一支简易耳镜后,我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当大宝正在诧异我怎么可以不摘手就接过耳镜的时候,我已把耳镜了尸的右侧外耳。也是因为这样,才有了上面的一幕。
我弯腰、撅,不断变换姿势,最终调整到了一个最好的姿势,看清楚了耳的况。这一发现让我喜望外,赶拿耳镜,再拿到死者的左耳继续观察。同样是费了半天劲,才观察清楚了左耳的况。
我珠一转,腾的一站了起来,说:这个发现太重要了!我开始纯粹是假想,现在有了一些依据!我的假想究竟能不能成立,就看大宝的了!
不就是铁吗?我看着满视野的铁纹理说。
看边缘。林涛说,这是一个类三角形的铁片,其中有一边,是明显经过机床打磨的,纹理非常整齐。但是另外两边,则没有那么整齐了,像是从一个整的上面裂开、脱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