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安德烈的思维开始发散,飘到那些不知名的、暗的角落。
香香的、柔的,乖顺躺在他怀中的克莉丝。
对于这些克莉丝漠不关心,自那之后奥斯卡也没有联系过她,整整一年的纠缠如同屋檐上的雨被蒸发殆尽,没有留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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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年末整个学院结束冬歇回来,她才从安德烈中得知些惊天八卦。
然而克莉丝只是惊讶片刻,很快又变得事不关己。“那应该是和布鲁诺有矛盾吧,他俩一直不对付。”她冷笑,“还以为他会在蒙特待到退休呢。”
想必蒙特也了相应公关理,决赛事件没有发酵太久。除了大肆宣扬他们这赛季的叁冠王,还调宣布要为学院选择新的主教练。
突然有些没信心的烈烈扯:她我,她不我,她我
察觉到车信息素骤然变得烈,克莉丝有些惊慌,他不会要在这里吧?
在事中安德烈总是很主动,这似乎有些违背传统AO之间的相原则,可他不在乎。
可比起这些,他更在乎那双睛里有几分真心——
安德烈挑眉,不再多说,关于蒙特的话题到此为止。
车停在空无一人的海边,安德烈打开风,探过与克莉丝接吻。手上逐渐有了动作,轻车熟路地解开上衣。
那时他们刚刚确定关系,安德烈开车带她去海边兜风。他们没有正式公开,但经过媒的捕风捉影也足够人尽皆知,包括他们共同席里奥婚礼以及结伴行购买圣诞礼的照片早就传遍网络。人们在唏嘘的同时也更加不理解奥斯卡的所作所为,最终讨论他就是个追求名利的负心汉罢了。
光想象一就让他得发疼,信息素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咖啡香气很快熏得克莉丝脑发,小声哼哼着任他摆。
很快安德烈就用行动证实了她的想法。上衣被随意丢在座位上,壮的上。
可这突如其来的心慌是怎么回事?
他晃晃甩掉那些念,手掌拍拍女孩让她放松些,又坏心地趴在她耳边撕咬耳垂,意图更多的尖叫。动作又快又狠,得克莉丝泪涟涟,连小声骂他的力气都没有。男人温柔地将泪尽数吻去,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在女孩耳边诉说意。
如同往常那样行着动作,不断戳中克莉丝的领域。他们二人简直无比契合,安德烈百分百相信没有比他再合适的人选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问问她,你选择我,是为了报复奥斯卡吗?
,几乎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地步。队友们偶有提起也从来不当着她的面说,和好友联络时说的也都是无关要的事。
衣衫半褪,肌肤温凉,圆圆的睛害羞又惊慌,粘腻的带着化不开的。
至于另一位主角,两人本没想起过。
“好像是和理层理念不合,也与其他教练有些纠纷,索洗手不了。”安德烈说。他小心翼翼窥探克莉丝的脸,试图从中读一些别的绪。
事后克莉丝在后座睡着了。安德烈开着车,视线透过后视镜无数次落在女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