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兴奋得神经不受控制、兴奋得想要完全占有他。脑海里一旦有这个念,就挥之不去,牙齿在他肩膀、前咬得再用力也不满意。
“余衍。”费洛佩从他里离,轻轻地喊了他一声。
“嗯?”突然停,余衍也是十分迷茫地看着她。
“转过去。”
余衍愣了一秒,不带犹豫上背过。
“咚咚咚!”心脏动的声音闷闷的、像响雷一样敲击着耳;余衍止不住颤抖、激动得快要过去。看不见费洛佩,但耳朵和的异常灵,受到她的抵在自己的腰窝上,刚刚从他离还黏黏的;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脊梁骨、一节一节像是在清着自己的宝;而后觉背上一重,她整个人都趴在自己的背上,柔的嘴在吻着他的肩、肩膀、然后是后颈的。的气息洒在肤上、挑逗着他的神经。
“呜唔。”受到她尖尖的虎牙在上游走,余衍忍不住了一声;太激动了、激动得不自禁。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终于!!
费洛佩张开嘴咬在他的肤上,只稍一用力就能咬破他的完成终标记,自此除生死以外无人能把他们分开。
“你追一辈都追不上的。”原燎的话跟咒一样现在脑海里,费洛佩试过要忽略掉,但他的嘲讽就像幽灵一样在徘徊,提醒着她的境。费洛佩直起腰看着余衍的背影,在被弥漫的思绪里挣扎一丝清明。她不能那么不负责任,为了逞一时之快。
忽而到背上一轻,余衍回看到费洛佩从他上来并了床走房门。不知这么关键的时候她要什么,仔细听,外面穿来翻箱的声音。余衍一个激灵衣服也顾不上穿,光着跑去看到费洛佩正从药箱里拿抑制剂要往胳膊上扎。
“不要。”余衍从背后环着她,抓住她扎针的手。“不要打。”他的声音听起来快哭,埋在她的肩窝里蹭着她的脑袋。
“放开我。”费洛佩扭了扭手腕发现挣扎不。
“不要打。”余衍还收了力度一副全力对抗的模样。
“余衍,放开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你为什么要这样?”余衍拽着她的手转让她面对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大的失落像海啸一样铺天盖地涌过来,余衍不知为什么费洛佩突然改变了主意,气氛刚好、时机也到;她得是有多的控制力才能在本能中保持理智?还是说就连本能都能控制住所以其实她本没那么他?实在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