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嫉妒得发狂病态,极近要分裂。
霍景泽底哪有夜里歇斯底里的疯狂,尽数被隐藏在温柔平静如一池,轻笑:“该早餐了,一会还要送你上班。”
“疼疼疼。不行,我还是起不来。”
那算了。
在想,是完成了某些从前经历相关的言语或动作,才会发记忆恢复吗?
霍景泽抚上温知南的额,温知南见他担忧,很快换上了笑脸,勾着阿晾打了个啵。
突然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对劲。
温知南伸着懒腰醒来,脖颈后边有刺疼,他伸手摸了摸肤却没发现伤。阿晾已经在换衣服,他翻过趴在枕上欣赏,一边嘟囔:“不上班怎么起得比我还早?就换衣服了。”
霍景泽愣住,近乎天衣无地答:“两年前呀,怎么了?”
第23章 涉
去。
温知南被逗乐了,正握上他的手,准备借力坐起,脑海中忽然闪过模糊破碎的片段。
“啧,还没刷牙呢。”
被窝里的,谁不想和喜的人在里面多窝一会呢。
温知南抓住阿晾手腕:“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手上动作一松,整个人见着就要仰着又倒去,被一双手及时托住后背,温知南眨眨,听着阿晾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三二一,起——”
毕竟温知南如果真的羡慕他的伴侣,那么他已经是了,霍景泽向他伸手:“三二一,起?”
问阿晾用不大,刚刚想起来的事似乎是发生在小时候,很早的事了。
他毕竟还有协议在,这就像是一坎横亘在他和阿晾之间,导致他意识地在结婚这件事上和阿晾了个分割。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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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带拉他起床的?
这是属于他的记忆吗?
温知南也就没再求。
霍景泽倒是没什么异。
自打失忆之后,他的记忆就好像和他分手似的,谁也不互相鸟谁,即使温知南有意去回想,也往往是一片空白,反而使得大脑疼痛。
霍景泽几乎战栗起来,凑近轻嗅着温知南的气息,没忍住张嘴叼住小先生后脖颈薄薄的一层,细密轻柔地碾咬起来。
他连忙改:“我没有想不和你好的意思哈。”
衣服好,柔的布料遮住腹肌,温知南略微遗憾地挪开。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这以后你要是结婚了,你伴侣得有多享受啊。”
温知南突然一愣。
温知南松开了手。
公司事务也多,还忙着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