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艺术细胞呢。”
可现在怎么突然就问了起来?还问得如此突兀?
阮安棠雀跃地看向越郗,一双狐狸亮晶晶的,他发现了越郗耳隐隐浮现的红,在这一刻,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心上人终于愿意回看向自己的满足与幸福在他心脏向全蔓延,得令他眶发。
都到嘴边了,焉有不吃的理?他当然从善如地继续问了去。
“看来小惜不仅是家务的好,还擅绘画和音乐,简直就是个全能型人才呢。”
“那你大学的时候学的什么专业?我还好奇你要是没有婚事拖累,会从事什么工作。”
这时阮安棠才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在此之前,越郗从未问过自己这些私人方面的问题,似乎是在“初遇”时自己陈述的那些伤痛过去吓到了对方,越郗便贴地不想及自己的伤心事,给予自己最大限度的尊重。
当然了,阮安棠在回答问题时也不是全然失智,他会把一些和份有关的容模糊过去,只挑那些能够展自己优和悲惨境遇的地方说——对,悲惨过去当然要说,他又不傻,都说对一个人产生好的预兆就是心疼他,越郗又那么善良温柔,阮安棠怎么可能不故意示弱卖惨,让对方心疼自己呢?
阮安棠:“我在剑桥读完金硕士之后才回国……阿郗,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些了?”
越郗:“……”
才能什么?这对一个曾告白过,曾被拒绝过,如今却被对方温柔以待的人来说,简直是个无需多言的问题。
越郗暗笑,这专业看似和唐惜不搭,却很符合他对一副商业英模样的tang的印象,他接着追问:“是在英国读的大学吗?我记得你说过你在那里大的。”
越郗笑意盈盈地夸着,那双圆微垂的眸中专注地映着阮安棠的影,把后者迷得那叫一个转向,别说遛狗的路线,连自己现在在哪儿都给忘了,越郗见状立即又问:
“嗯,因为我想多了解一你。”
越郗看阮安棠这副激动到几近落泪的模样,都不忍心再话去了,他真的是拿这个小哭包一儿办法都没有。
阮安棠诚实又乖巧地答:“我读的金专业。”
“我觉得我们还需要加一对彼此的了解,才能……”
可笨小狐狸却积极主动地要往大灰狼布置的陷阱里面,只见阮安棠抓住越郗的胳膊,红着脸问:“阿郗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我都可以回答的,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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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郗了阮安棠的发,垂眸笑,他虽然是在对前这个时而狡黠时而笨拙的小骗话,但也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