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那期盼了八年的破镜重圆似乎都变得没有那么重要,那份终于找到初恋的喜悦在他的心中只留了浅浅涟漪。
阮安冉知越郗定然会去查自己的世,而他的份哪怕掩藏得再好也定然会被扒来,那倒不如他先行坦白,用语言的艺术把自己放在弱势的一方,给越郗留一个先为主的观念。
不,从时间上来看,难不成阮安棠如今的一些举动其实是跟越郗学的吗?呵,东施效颦。
而另一方面,越郗更明白,哪怕自己有无珠没认来人,只要糖糖还记得自己,就一定会在重逢的瞬间来和自己相认,也许会泪满脸,也许会语无次,甚至会在惊慌之躲起来,在准备好后再以最完的模样来正式重逢,但绝不可能撑镇定,假装陌生人一样来轻率地打招呼。
在收到微信消息的瞬间,越郗只觉得可笑,他见过阮安冉,虽然只有一面,但也确定对方不可能是糖糖。
只要一想到唐惜因自己选择他人而黯然神伤的模样,越郗便觉得心酸痛难耐,他不愿对方受到任何伤害,遑论伤害来源于自己。
越郗一个打住的姿势,慢慢敛眉,再度抬起时,他脸上已经换成了极为冷漠的神,他的指关节轻轻在桌边敲着,仿佛在思忖什么,缓慢有力的节奏有能够桎梏心脏的力量。
阮安冉又惊又惧地屏住呼。在这一刻,他看着越郗,仿佛觉得自己看到了阮安棠。
“我想我应该敬佩你,为你如此用心地编织这个看似完的谎言。”
可越郗还是很震惊,震惊到手机都掉去了,因为在得知“糖糖找来了”的瞬间,越郗的第一反应并非惊喜,而是——唐惜该怎么办?
撑不到现在了。”
良久的沉默后,越郗终于开了,一句话便否定了他今日——阮安冉自以为的——来意。
“我从未觉得你就是糖糖。”
阮安冉一愣:“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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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第一见到唐惜时,越郗所受到的一样。只不过那时他觉得糖糖是个女孩,就迅速扫空了那些七八糟的心思。
哪怕对糖糖的印象只有日记当中的描述,越郗都明白自己绝不可能会错认对方,他一定会在第一看到糖糖时到心的颤动,就像日记中写到——越郗是对穿着白裙往自己怀里扑的糖糖一见钟的。
他知越郗是个多么同心泛滥的人,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就此拿住对方,于是阮安冉期待地看向越郗,却发现俊朗青年在沉片刻后,突然开笑:
所以阮安冉不可能是糖糖,而在路边随便救的唐惜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