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止这样呢。”
“在我父亲生日那天,家里收到了一通来自那片山山脚的未接来电。来电只响了几秒就挂断了,但还是被有心人记了来,最终招致灾祸。”
在良久的沉默后,越珏对着几乎已经定决心的阮安棠,轻轻叹了气:
越郗见越珏惊讶的模样,不禁有些得意,他刚想再夸阮安棠几句,手机便响了起来,来电者是青衣,似乎是要和他讨论一些工作上的问题。
越郗去书房接电话,餐厅中只留了越珏和阮安棠二人,在短暂的沉默后,阮安棠突然开:
阮安棠抿:“可是我不想再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去隐瞒阿郗本应知的事了,这应当是阿郗自己的选择,我们无权帮他决定。”
“珏哥,非常抱歉,但我想告诉阿郗我的份。”
越郗有奇怪,但家关系和谐是好事,他便也没想太多。
“我和父亲调查这件事调查了很久,后来终于撬开了某个关联者的嘴……原来仅仅是因为一通电话。
越珏似乎很不想说这句话,但他最终还是开了:
“若我们不想让小郗回忆起的东西,不止那日的惨剧又如何?”
为大哥,说是以后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那么生疏。
“能打这通电话的,只有小郗,他本来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又非常尊敬喜父亲,在生日那天想打电话祝他生日快乐也不稀奇……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却在错误的时刻,造成了惨剧。”
阮安棠心涌起了不祥的预,他撑着冷静问:“……什么意思?”
越珏闻言蹙起眉:“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失去那段记忆是为了他好。”
阮安棠努力争取:“而且阿郗的心很大的,我相信即便是想起了那日的惨剧,也一定能接受并从中走去,我认为让他知晓一切才是真正地为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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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对你说,敌对势力的雇佣兵找到了我母亲和小郗的藏地,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藏得那么隐蔽,为什么会被找到?
之后越珏被留来吃完饭,阮安棠大大秀了一把,越珏倒还真吃了一惊,他完全没想到在商场上翻手为云的阮总居然有如此好的厨艺。
越珏看看书房闭的门,他一直随意放在上的手突然握成拳,尽表和声音还是平静到冰冷,但粘稠的负面绪还是无法抑制地外漏开来:
*
越郗努力回忆过去的模样看起来实在太令人难过了,阮安棠每每想到就几近心碎,更不用提那无边无际的罪恶,几近将他的灵魂和心脏都淹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