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堂叔……我要到了……”沉栀柔用力咬住了他的指节,压抑着的声音在他的手上千回百转。
“嗯啊……堂叔,我好……嗯……”沉栀柔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柔媚的一声声回在林琰的脑海中。
“堂叔,你可以直接到我的里。”沉栀柔魅惑的低响起,柔的小随即抵住他立的,压了上来。
牙齿慢慢地压去,和上面的齿痕重迭在一起。
“嗯——”林琰闷哼了一声,用力抓握住不受自己控制的,上上地动起来。
“唔唔……堂叔……给我啊……”沉栀柔细白小巧的双手握在他的上,漉漉的双渴求地盯着他。
手搭上车门把手的那一刻,又缩了回来,了车库门的遥控。
“嗯哼……”林琰息着,加重手上的力。
带,了车钥匙。
手中的被得越来越,越来越,汹涌的在全奔涌。
林琰了来。
车里还残留着一些沉栀柔上的味,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
蚀骨的疼痛和难耐的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折磨得疯掉。
“哈嗯……堂嫂……”林琰低喃了一声,握了手中胀到发痛的。
林琰将左手指的指节中,尖过沉栀柔咬来的齿痕。
“嗯哼——”指甲刮过前端的,一阵剧烈的酸麻侵骨髓。
“嗯嗯……堂叔……摸摸我……”沉栀柔已经跨坐到了他上,柔的贴到他的,细碎的发丝扎他肩颈的肤。
林琰地了一气,将手掌移到了自己腰际。
被沉栀柔挑起的火本没有平息。
就像沉栀柔正坐在他边。
稍一碰,就立了起来。
粘腻的淌到他的上,腥甜的味在他鼻腔中炸开。
很好闻。
可能是某香,也可能只是洗衣的气味。
在林琰极力的克制,一直于半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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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地扯开自己的带,探了去。
原本白皙的被他搓到殷红,却依然无法纾解心不断膨胀的望。
直到整个车库陷黑暗,林琰将车座放平,闭躺了来。
卷帘门缓缓地移,一地把光线阻隔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