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津月平静一笑,“比我家里人饭好吃。”
赵沉饭也好吃的,不过到底是年纪小,经验不够,而且材也不同——家常便饭和山珍海味确实没法比,像鲍鱼龙虾这东西,馆都不舍得。不过对于谢序淮来说,习以为常吧!
赵津月慨了,没太在意。她没有虚荣心,也没有金钱方面的攀比,等以后自己拥有挣钱能力,能达到富婆平那就吃好的,达不到就吃普通粮,好了也很营养味。不过,她确实在谢序淮这里见识到了很多东西,让她觉得很有趣。
酒架上金瓶装的白酒引她的注意,是她听过的很有名的牌,瓶印有一个80年的字样。
她只尝过啤酒,没喝过白酒,尤其还是这名贵的酒,心生好奇。
“我想看看那瓶酒。”
谢序淮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毫不犹豫地拿给她。他很少喝酒,家里的酒大多都是别人送的,摆在架上收藏。
赵津月拿起来看,像拆解电磁炉似的仔细认真,“我可以尝尝吗?”
谢序淮犹豫了,他倒不是不舍得,只是这酒的度数有。
“你以前喝过白酒吗?”
“喝过,那自家酿的。”
村大娘家常年摆着一大坛酒,她小时候路过,总是能闻到挥发来的烈酒味。构成酒的分不断运动,与人的嗅觉细胞接,也算是间接喝了吧?
的确是有词夺理,赵津月暗自笑笑。
见她兴致涨,谢序淮不想扫兴,拿小酒盅,给她倒了。
酒的颜泛黄,气味郁,闻一好像就要醉了。像研究机构造似的,她先观察,再行品尝。味劲,饱满醇厚,焦香层次丰富,很不错的验。她后来查了这款酒,七位数的价格。
不愧是名酒,其他的酒都寡淡无味了。
赵津月一闷了,那上的觉很愉悦,她还想再喝,谢序淮立刻阻止,“不能再喝了,白酒劲大,很容易醉的。我邀请你来我家吃饭,必须对你的安全负责,更要保证你状态清醒,不会现断片、失忆的危险况。”
她满不在乎:“我一直很清醒。”
清醒地享受和他的暧昧,可以尽放纵,也可以随时离。
谢序淮无奈拿走她手里的酒盅,故作严肃地提醒:“再喝就不清醒了。”
“没劲。”赵津月抱怨嘟囔。
他虽然看上去温柔亲和,很好说话的样,但很像既照顾又控的家,有S的潜质。
可能还没有激发来?
她更好奇了——
他在望面前是怎样的?脱光衣服到床上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克己复礼?主导权会落到谁的手里?
胜负激起她兴致烈,她信自己会赢,更想看他失控。
微醺的醉意刚刚好,心放空,愉快放松。赵津月像玩玩似的,把拆卸的家电统统组装好,成就十足。
“真厉害!”谢序淮不禁夸赞。他刚收拾完厨房,过去扶起坐在地上的赵津月。
醉意有些上,她的摇晃不稳。谢序淮握住她的手臂,待稳住重心时,意识地保持距离。
他不免担心,谆谆叮嘱:“如果和异单独吃饭,尽量不要喝酒,不太安全。我知你有防能力,不过还是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