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向后退去,任由韩非队。
“你不介意我站在你前面吗?”韩非回盯着那个男人,对方目光躲躲闪闪:“这个位置本该是属于你的。”
“总要有人倒数第一的吧。”男人犹豫了好久才说第一句话,他挠了挠好几天没有清洗的发,断断续续的说。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能告诉我,在你上发生过什么吗?”韩非现在还没搞清楚狂笑依附对象的先决条件是什么,似乎是心愈脆弱的人,就越容易被狂笑撕破心理防线,异化成为一个怪。
“我上什么都没发生过,也没有人欺负过我,我只是很平静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不偷不抢也不争夺……”男人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他稍微有些。
“那你还是个温柔的人。”
“温柔?”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笑容苦涩难看:“自卑满溢而,便会变成人们看到的所谓温柔,因为我除了这些,便再也没有什么了。”
“你这是一虚假的温柔,善待周围的所有人,唯独苛责自己,你不觉得这对你很不公平吗?”韩非向前走了一步:“你已经这么大了,还穿着校服,一直活在过去,原地踏步。”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穿着校服的男人想要往前走,但是路被韩非拦住:“车快要开了,再不上车就到不了乐园了。”
“你为什么要去乐园?因为你还是个孩吗?”
“让我过去。”校服男人迈步,韩非也往前走,分毫不让。
校服男人躲闪不及,一摔倒在了地上。
“我有自己旳车,你回答完我的问题,我可以开车送你过去。”
“不用。”男人从地上爬起,他看着已经发动的公车,脸上的表愈发着急:“让我上车,让开,让开吧!”
他语速变快,脸上的表也慢慢现了变化,那绷着,好像从来没有笑过的嘴微微扬起,他心淤积了很久很久的绪,似乎要在某力量的引导,彻底爆发来。
“求求你,让我上车吧,我要去乐园。”男人捡起自己的书包,但好像是因为没有拿稳,书包里一大堆沾染着血迹的衣服和裹在里面的刀掉了来,他慌忙捡起,想要把那些东西重新书包,可是书包拉链好像在这时候坏掉了,怎么都拉不上。
“不是这样的,我一直很听话的,我从小就听妈妈和爸爸的话,从来不惹事,一直在主动的歉和认错。这次也不是我的错,我没有杀死他们,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是别人我包里的。”男人的已经成年,心理却好像被禁锢在了某个阶段,他再也没有走来过。
“你听我说,我没有杀死我的爸爸和妈妈,你可以去问那些邻居,我一直都是小区里最听话的孩!我从没过任何格的事!你相信我,你答应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去好吗?”
抱着坏掉的书包,穿着校服的男人和包里血迹斑斑的衣服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不断的说着那些话语,嘴角诡异的笑容却愈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