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妈妈的脚步声走远后,她才敢压低声音,继续凑在摄像前面说话:“我觉自己很可能会被她囚禁起来,妈妈现在已经不准许我离开这个家,她给我的饭里似乎也放了某药,每次吃完饭后都会很困,更可怕的是,我总觉自己睡着后,被会被掀开,有另外一个东西爬上了我的床。”
“大半夜突然从床上坐起,一言不发盯着客厅角落。”
“我妈妈的行为越来越奇怪了,她会很突然的和什么人争吵,总是说一些让人很难理解的话。”
将门锁死后,穿着一红衣服的妈妈坐回原位,她本没有去看女学生,全注意力都放在了桌边的一个空位
没有转,中年女人抓起门边的锁链和新的两把大锁,直接将客厅防盗门锁死。
听声音那女孩年龄跟阎乐差不多大,都还是学生。
她对着空的走廊说话,停顿了五六秒钟,才伸手将房门关上。
“妈妈在白天很缺乏安全,专门在客厅门上加了两把锁,她一到晚上就说能够听见敲门声,一遍遍的跑到猫附近往外看,还给我描述门外此时站着的东西。”
那埋藏在影里的脸,暗淡陌生,妈妈的眸里鼓一条条血丝,那神好像的是怕自己女儿逃跑。
打开客厅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但中年女人脸上却洋溢着的笑容:“我已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门把手扭动,卧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妆艳抹的中年女人站在客厅里:“你在什么?”
“不你是谁,如果你能找到这盘录像,请你一定要帮我,我住在乐园家属院四号楼五楼405,我的名字叫……”
生锈的锁链和金属防盗门剐蹭,发了有些瘆人的声响,穿着衬衣的女学生到害怕,她低垂的慢慢扭动,看向房门,结果她正好看见自己的母亲在用余光偷偷的盯着她。
“来吃饭了。”女人将女学生喊房间,她们一起坐在了餐桌旁边。
“以上这一切都是从她接到那个电话开始的,有一个纯黑像的怪人通过附近的人联系上了她,我不知他们之间聊了什么,但我觉妈妈正在逐渐远离我。”
四号楼五楼405房间。
“今晚绝对不能睡着……”
“我问她在什么,她忽然开说厕所里有人了?”
“还会在很安静的时候,对着没有人的房间傻笑。”
“她脸上总是让我到陌生的表,尤其是到了晚上,那天半夜我去上厕所,突然发现她穿着一白衣服站在客厅中央。”
不帮我没关系,有人会帮我的!那些欺负过我的人,都会用最凄惨的方式死去!”阎乐把自己关在屋,她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我要让所有人都经历我的不幸!”
一个穿着衬衣的女学生蹲在摄像前,她神无比张,在录像的时候,还不忘记倾听屋外的脚步声。
“不要让客人觉得我们很没家教。”
“我必须要录这些,我要让你们看到真相……”
在阎乐喊完这句话后,楼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有一个女人正在拼命求救。
“现在他们开始觉得我有病,喂我吃奇怪的药,可实际上真正有病的不是我,是我的妈妈。”
女学生用手揪着自己的短发,不敢看母亲的睛,她拿起筷,甚至都还没去夹菜,女人就开始严厉的斥责她。
“我有一次实在好奇打开了门,走廊上什么都没有,那些鬼怪好像只存在于她的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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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开始不信任我了,她被那个黑像男人蛊惑了。”
“等会有客人过来,你最好把上的臭病收敛一,你自己嫁不去,可不要再影响我。”女人今天特意穿了大红的裙,像血一样。
沉默不语的中年女人毫无征兆站起,她扭看向了客厅门:“来了,来了。”
“哈哈!报应来了!你们不帮我!有人会帮我!”阎乐的笑声开始扭曲,他父亲脸沉,也顾不上去阎乐,赶跑家门,朝楼上冲去。
只有两个人的屋显得有些空旷和不安,但两个女人好像都已经习惯了。
“相机有脏了,我想要把她一。”女学生很是自然的拭起镜。
“当你看到这盘录像带的时候,我可能已经遇害了,真的,我没有开玩笑。”
太已经快要落山,母女两人就坐在餐桌旁边,直到最后一缕光被黑夜吞噬。
……
女学生脖颈上冒了疙瘩,她装没有看见,盯着自己面前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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