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恍惚间,他似乎又嗅到上回在皇家学院小树林,那令他血脉贲张的勾人气味。
又勾人。
他又被临时标记了!
“不行!我绝对不行!”江来赶打断医生这死亡提议。他生怕千罗荧星误会,立请示: “殿,温栩现在这样,能救他的就只有您了。”
温栩跟其他omega不同,即使发期间,因为没有信息素,他上并没有散任何刺激alpha分肾上激素的香味。等于说,在alpha面前,温栩本没办法引诱他们同步发期。
温栩坐起,脸骤然变得有些难看。这熟悉的位,还有熟悉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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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一室就只有alpha,以及正倍受发期煎熬的omega。
*
脚像自己有了意识,一步步走向床边。很快他坐了来,握住那只白皙无助,正等着被人拯救疼的手。
真可怜。
“帮,帮我……殿。”
作为王殿最贴心的侍卫,江来还不忘让护士把门给关好。
至于始作俑者是谁,他鼻翼动了动,捕捉到了那熟悉的香气。
光照在脸上,温栩只受到一灼人的,睁开他却有懵。是陌生的天板,上面画满彩鲜艳的油画。
“帮,帮我。”
温栩才发现自己上的衣服凌得很,本见不得人。不过他一也不在意,反而坦坦掀开被站起,从女孩手中接过衣服, “千——殿呢?”
这回,江来直接捂住这位老人家的嘴,连带着把人往外拖, “殿,我先把他们送回去。”
千罗荧星神渐渐变得幽暗,声音也透着几分沙哑, “你不后悔?”
“求你”二字,像钥匙打开禁忌之门。一秒,睡莲香破闸而,像风暴般席卷了omega……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位女佣打扮的女孩捧着衣服来, “温先生您好,这是给您换洗的衣服。”
眨了眨,比记忆更快涌上来的,是后颈难言的疼痛。
可现在,躺在床上的人闭着,满脸红。千罗荧星仿佛能看见那红艳双张合间呼起来的气,又暧昧,像对他发无言的邀请。
起码,在上一秒钟,千罗荧星是这么觉得的。
他一个,旁边一直傻愣着的护士才回过神,后知后觉地背起医药包跟了上来。
不知床上人是已陷迷,抑或还是清醒,嘴里依旧念着一句: “殿,求你。”
哪知,那医生可能是大半夜被叫起床,脑也蒙了,居然还补充一句: “其实不用劳烦二殿,普通alpha就能帮他——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