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萧非看了看蒋沅儿,又看了看沈瑾白,最后看向了笑得意味的陈广峻和季陵,“你们在说什么?”
“你太瘦了,得多吃些,把养好。”沈瑾白一边往萧非的碗里夹了几块,一边又嘱咐着她。说着,她又给萧非杯里添满了茶。
此言一,陈广峻和季陵脸上都了微妙的笑。
另一边,陈广峻也本没听两人方才的戏谑之言。他心里满满地装得都是别的事。
意把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
“陈兄放心,等雪清了,我们便继续赶路。如今我们离京城已经不远了,再走个七八日便到地方了,”季陵生怕陈广峻再想起那些糟心事,连忙岔开话题,“来,喝酒,不醉不归。”
蒋沅儿便清了清嗓,看着沈瑾白,故意打趣她,却对萧非:“当日在韶云派,有人对着你的屋门表白心迹……”
除了萧非以茶代酒,几人都饮了一杯。萧非坐在沈瑾白边,放茶杯,一双睛只盯着她。而沈瑾白本没注意到她的神,只是拿起了筷,专心地在给她夹菜。
沈瑾白回了神,忽然听到了二人对话,不由得连忙清了清嗓,又拿起酒杯抿了一来掩饰慌张。虽然,她的酒杯里还没来得及倒上酒。
“快吃吧,”沈瑾白促着,“凉了就不好了。”
“原来是在为我挑菜啊。”萧非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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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我第一次没在家过年,”陈广峻说着,有些伤,“也不知我娘今年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沈瑾白听了这话,忽然间反应过来,不觉有些慌。这些话分明是当日在韶云派时,她对着萧非屋门说来的话。当时她好不容易想明白自己的心意,以为萧非在屋里,急着吐真,便不不顾地说了许多表白的言论。可不曾想,萧非并没有听到这话,而其他人都听了个明明白白。
“你就别计较这些了,”蒋沅儿轻笑着对陈广峻,“萧非妹妹是沈姑娘心里的明月,而我们只是乌云啊、星星啊、灰尘啊……哪里是我们能比的?”
萧非悄悄看了沈瑾白一,又低小声嘟囔了一句:“就是我家的。”
陈广峻见两人如此亲密,又被外边的爆竹声染,难得一扫这几日的沉,如往常一般不由得摇叹:“表妹,我以前真的没想过,你能对一个人说这么多话。你以前对我都搭不理,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还真是,让人心寒啊。”
“谢谢。”萧非十分礼貌地对着沈瑾白了谢,又对着她眨了眨。
“你……”沈瑾白就要反驳,可一时又说不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