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非听了,连忙上前拜见:“见过夫人。”
因为萧非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已经有不少人知了,所以这一次,她为了省些麻烦,特意用了化名。襄宜谷从前一直对外宣称谷主是一个名为莫如意的老,如今,她便姓莫了。
“姑母……”沈瑾白小声地唤了一声。在陈沈氏面前,她仿佛一转了,也是一个小女儿家。
“夫人客气了,沈姑娘对我很好,这是我应当的事,并无所求,”萧非忙说着,又看了看陈沈氏的气,想了想,又了一句,“夫人,我略懂医术,见夫人抱恙,不知可否能为夫人诊治一二?”
“瑾白啊,”陈沈氏叹了气,又心疼地看着她,“我听说你在外边吃苦了?是不是你哥没照顾好你?他若是欺负你,你同我说,我打他。”
她说着,又看向了在一旁立着的萧非,迫不及待地给陈沈氏引见:“姑母,这是莫姑娘,这一路上她不知救了我多少次。”
“娘,你又来了,”陈广峻低了,撇了撇嘴,“我哪能欺负她啊,我本打不过她。”
“表哥很好,”沈瑾白也说,“这一路上我们虽受了些苦,但也都逢凶化吉了。”
“娘,是孩儿不孝,娘卧病在床,孩儿却没能在榻前侍奉。”陈广峻跪在陈沈氏膝边,后悔不已。
萧非见状,连忙走了过去,却被陈沈氏一把抓住了手。只见陈沈氏的里尽是激:“莫姑娘,多谢你了。”又:“瑾白有些与众不同,一直是我放不的,是我最心疼的孩。我很担心她,生怕她事……多谢你救她!你若有什么想要的,只和我说,我一定应允。”
“娘,你就让她看看吧,”陈广峻忙劝着,“她医术很好,你让她瞧了,我们也放心些。”
“你不必自责,是我叫人别告诉你的,”陈沈氏咳了两声,说,“我去年十月染了风寒,然后便一直没好透,时好时坏的,但也不打。你在外边忙着追捕犯人,给自己铺一条之路,我也不好拦着你。”
“这就不必了,”陈沈氏笑了笑,“只是小病,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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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沈氏笑了笑:“这小姑娘,得真好看。”说着,又冲她招了招手。
也有了些细纹,但气质绝佳,上自有一将门虎女的气度,看起来很是年轻。萧非瞧了瞧陈沈氏,又看了看沈瑾白,不由得想:“姑侄俩得真像,小白以后多半也是这模样。若我不幸如我娘一般短命,但如今见了姑母,仿佛见了以后的她……也不算遗憾了。”
她自知不好,便总这般胡思想。想着想着,也就习惯了,反而对这些事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