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我就知是你,”陈沈氏望着沈瑾白,说着,“你以为你把自己收拾成另一个人的样,我就认不你了?自家孩,你往这一坐,我便知是你了。”
一声,“你早些休息吧,我也乏了。”
明袖答:“婢观察了好几天,如今陈府周围连个人都没有,远不如十五之前闹。”
“姑母……”沈瑾白轻唤着,里登时盈了泪。
“这便奇了,”萧非,“理说,我们又一直在这里躲着,他们应当会很着急地来找我们才是,怎么反而放过了陈府?”
可惜他得不到答案了。
“或许吧。”萧非说着,心里总有些不安,但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几人收拾妥当后,便发了。
侍女们疑惑不解,刚要开问,却听陈沈氏又拍了拍床,急:“都去!”
张钦的易容术果然了得,沈瑾白和萧非十分顺利地了陈府,本没有遇到阻拦。侍女一路将她们引到了陈沈氏的卧房里,隔着床帘,替陈沈氏诊脉。
过了两三日,明袖摸清了陈府周边的况后,萧非便了详细的规划。沈瑾白和萧非决定易容府,给陈沈氏看病;袖和明袖善于潜行,便在暗中保护。至于季陵和其他人等,还是去自己的事,毕竟如今城中戒严,人太多容易被发现。
侍女们自然不敢久留,连忙去了。屋里只剩了陈沈氏和沈瑾白、萧非三人。沈瑾白见状,连忙拉开帘,唤了一声:“姑母。”
“你确定如今陈府周围没人盯着?”萧非不放心地再三问着明袖。
季陵听了,便默默地退了屋去。可他并没有立即回房,而是抬看向了那已经缺了一角的月亮,在心中问着:“萋萋,你会这么想的吧?”
可没想到,床帘的陈沈氏却忽然开了,有气无力地说:“你们都去吧,让郎中好好替我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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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沈氏说着,忙拉过沈瑾白的手,问:“你们这些日什么去了?元宵之后便再没见你们,府里的人都说你们还在府里,可我知,你们肯定是事了,不然他们不会都躲躲闪闪的。”她说着,急得咳嗽了好几声,又问:“你们是不是犯上什么事了?是不是吃苦了?不然怎么连家都不敢光明正大地回?”
这一拉开帘,她不由得一惊:陈沈氏的脸更差了,而且看起来,不过几日的时间,她便消瘦得脸颊都凹陷去了。
沈瑾白望着床帘里陈沈氏的影,却什么都看不清。她心中焦急,恨不得立拉开帘看个究竟。可如今陈府也是戒备森严,不少侍女都盯着她,生怕她越矩之事。她也不敢暴份,只得忍了。
“或许是文书已经落他们手里的缘故,”沈瑾白想着,“他们并不急于抓我们,他们要的是堵住我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