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一切都准备妥当,他们便要发了。沈瑾白同紫镜一闯翡翠馆,而季陵和张钦带着易容了的襄宜谷人在不远接应,萧非则和袖明袖在稍远的酒楼上观望着,只留冷袖和王齐等人留守看家。
袖在一旁听着,不由得多了几分担心。她抬看了看萧非,却一句话都没多说。
“无妨,”沈瑾白答,“我没有那么弱,多是疼一些……我一定可以把表哥给姑母带回去的。”
萧非听了,便凑到沈瑾白边,小声说:“我想同你一起去。”她说着,又趁着沈瑾白没开,连忙:“你放心,我不会离那里太近的。我在周围观察着,如果有不对,我可以笛帮你,我不会让自己陷险境的。”
看来襄宜谷真是困住了太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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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必惊讶,”紫镜说着,背过了去,便要回房,“我只是想让他们母再见一面罢了。你们定好时间之后,我同你们一起去。就算石从风在,也不必怕他。”
袖听了,忙应了一声:“是。”
几个袖袖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见两人如此亲密地说着话,知自己也不便久留了。可她们刚要退,却听萧非又吩咐:“你们这几日盯着些翡翠馆,若能打探个消息便是最好。”萧非说着,想了想,又:“不能拖得太久,这样吧,两日后,不论你们打探到了多少消息,我们都得动了。”
不由得有些惊异。从前在襄宜谷,紫镜可是最守规矩、事最求稳妥的了。在北斗庄要来攻打襄宜谷时,连萧非都暗暗嫌弃她制定的计划。可如今再见面,紫镜却仿佛变了个人一般,话里的刺变多了不说,行事也越发张扬。
“我知你担心我,可我也担心你,”萧非忙,“我不是拖累,你大可以放心。放你一人去冒险,我不到。”
沈瑾白见了,不由得伸手来,轻轻了萧非的发,:“你呀,我总是拿你没办法。”
沈瑾白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安定了些,却见萧非走了过来,一脸担忧地说着:“你伤还没好,这一去,免不了要受些苦了。”
夜人静,沈瑾白和紫镜查探过后,便敲了翡翠馆外零星的守卫,翻墙了翡翠馆。两人都蒙着面,穿着夜行衣,在这夜幕之中很是不起。只是,沈瑾白伤未愈,哪怕稍稍调动力,她都会觉得丹田之一阵疼痛。无法,她只得忍着,她如今只想赶救陈广峻来。
“可是……”沈瑾白还要劝。
只听萧非又:“但陈府那边也不能松懈,还是得盯着。”她说着,叹了气:“如今人手不够,还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