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一瞬间忽然有些慌,他忙喝了口水,又连忙走到萧非面前,居高临下地威胁着她:“不管你做了什么,赶紧收手!”
“为什么?”萧非反问。
陆惟笑得阴险:“你以为刚出陈府时的酒里只有软筋散吗?你不会以为我对沈瑾白一点防备都没有吧。我还加了别的毒,若你想活命,便赶紧收手!”
“毒?”萧非听见这个字颇有些不屑,“你加的是踏莎行吧?服下之后,虽不致死,但会时不时地心痛如绞。解药是根据服下毒药各种成分的剂量特制的,只有下毒之人的解药才有用,但纵有解药也只能缓解一时之痛,不能根治……的确很适合用来控制人。”
萧非说着,又学着陆惟的模样微微笑着:“但我的好哥哥,你应该记得,这毒服用之后,一个时辰之内必然毒发一次。如今,应该过了一个时辰吧?可我没事啊!”
“你,”陆惟气急,抬手便狠狠给了她一个巴掌,又回身走到桌前大口喝了两杯子水,又气得急急地在口中念着,“是姨娘……定是姨娘背叛了我。”
“并非她背叛,”萧非捂着脸从床上坐了起来,嘴角因这重重地一巴掌而渗出了些血丝,“而是姑奶奶百毒不侵!你个蠢才!”
她说着,又强撑着走到陆惟面前,故意刺激着他:“倒是你,我的好哥哥,你没发现,你已中毒了吗?”
她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萧非听见这脚步声,一下子高兴起来,回头一看,只见沈瑾白推门而入。
“非非,我来了,”沈瑾白对萧非说着,又把冷袖托她带的笛子递给了她,却又在此时看见了她脸上的巴掌印,她不由得看向了陆惟,忙冲了过去一脚踹翻了陆惟,又狠狠地踢了他几脚,这才又看向了萧非一把拉住了她,问,“接下来要做什么?”
“接下来,”萧非看了看地上的陆惟,道,“带他去见阳茗师叔吧。毕竟,阳茗师叔真的被他骗惨了。”
陆惟听了回头一看,只见阳茗就坐在外边,一个黑衣人跟在她身后推着轮椅,那黑衣人腰间还绑着一把弩。他不懂为什么情况悄无声息地就发生了变化,为什么阳茗忽然间转向了自己的敌人。
“阿惟,”阳茗看起来失望至极,“你竟然骗我。”
原来,之前萧非在宫袖身死后,曾一时激动想来寻仇。她也的确是来了,只是情况有些不大一样。她当日和沈瑾白说的计划,也和阳茗有关。
宫袖身死两日后的傍晚,襄宜谷一行人便打算出动了。知道阳茗是陆惟的小妾之后,打听她的住所便方便的多。原来阳茗这么多年一直住在陆府的一个别苑里,并不是住在府上。这别苑和陆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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