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代。
雪代跑过来,捧着朱文姝的脸反复端看。她见朱文姝无碍,才松了一气。
朱文姝赤耳红面站在原地。她倒不是因为被一个女人捧着脸害羞,而是琢磨聂冰仪那句“老夫老妻”。
“啊——”朱文姝叫声来。怪不得聂今晚说话怪怪的,原来是醉酒了。
朱文姝突然觉得,徐医生也该去看科了。
朱文姝,想想聂冰仪平日里端庄、沉稳、理智、冷漠的模样……果然,人都是有两面的。不不不,徐医生还是表里如一的。
站在雪代后的朱文姝思索:这么晚了换衣服,也就是说聂要住来的。
“我去给聂沏茶醒酒。”朱文姝低。
雪代拉着朱文姝聊天,容包括不限于:哪家成衣店的衣服不错、哪哪开了一家餐厅、最近上映了什么电影、治疗瘤的特效药……
聂冰仪果真自己去厨房烧泡茶去了。坐在雪代边的朱文姝甚至觉得,自己打扰了这二人。要是毓殊在这儿就好了,浴室里还有个方形木质浴池,四个人一起泡澡,她一定喜。晚上这边两人一屋,那边两人一屋,谁也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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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怎么了?四十岁也要寻求新鲜刺激的事。总不能像她和毓殊一样年纪轻轻活成老夫老妻。对了,我今天看了一本书……”
“我缓缓,喝多了有疼。”聂冰仪说。
朱文姝轻舒一气,虽然她与毓殊几乎每天见面,但她还是想念并且担心对方。
“都是四十岁的人了,你别老欺负她!”
“哎呀!对不起!”雪代赤脚跑过来,“阿冰你躲什么啊?”
45、第45章
过了十几分钟,聂冰仪端着茶壶和杯回来了,坐时还嘀咕:“你们这儿的壶和杯不好,回来了我送你们一。”
“让她自己去,她泡茶比我们厉害多了。”雪代拉着朱文姝的手,让她跟自己坐,“她喝多了就无遮拦说话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
朱文姝捧着茶杯,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梅盆景。这个季节梅已经落了,盆景里的梅树枝叶绿油油的,树桩是充当小草的苔藓地衣。
聂冰仪与雪代不约而同地看向朱文姝。
雪代瞧她呆呆傻傻的,把朱文姝支棱起来的一撮压去,转对聂冰仪:“你不换衣服,一直在楼坐着嘛呢?”
这是她第一次扔东西打人,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
第二只拖鞋接踵而至,这次打得准的,直接呼在朱文姝脸上。
雪代剪了短发扮男人,此时穿的却是她以前的女式居家服饰,温柔中多了飒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