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被人抓住馅了。”
毓殊理直气壮:“嗯,小院是税务局的一个二鬼的,偷他两个茄土豆怎么了?”
“啥?”
朱文姝的话音刚落,毓殊已经拿了她的钥匙,从正门走了。
“偷!”
“是啊,也是我自己砌的。”
毓殊大叫:“你现在要假扮岛国人,岛国人才不会用这东西啊!”
“这……你在岛国自己饭,也是用这土灶?”
“我来的路上有一个院。我去偷的。”
“哦!”朱文姝拍拍手上的灶土灰,“我喜这样的,用着方便顺手,烧来的饭也好吃。徐医生说反正是我饭,灶台改成什么样我说了算。”
朱文姝推开老妹,趴在地上从柜底层拖来一个陶罐。不知的还以为她藏了什么陈年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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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事呢你?什么也没有,吃茄烀土豆得了。”
毓殊瞧着这一土灶……明明是西式洋楼,为什么厨房乡土气息这么?
“一边待着去。小心伤。”朱文姝弯腰往炉灶几了两柴。火光,她的脸比山里红还明艳。
“岛国乡人烧菜用的东西还不如我们的土灶呢。‘我’是从北海乡来的,看见发达的东西用一怎么了?”
“灶台怎么了?”
十分钟左右,毓殊用羽织包着一堆茄土豆回来。
“你翻什么?小心给我了。”朱文姝一脚踹在毓殊撅起的翘腚。
“必须有!”
“这灶台怎么回事啊?”
纵然是去苏国受过训练、岛国读过大学、学了数门语言最终成为了知识分,朱文姝一声“啥”,也逃不过苞米茬猪炖粉条的味儿。
毓殊想起她在西伯利亚学习时,她和的宿舍里就有个这样的小型灶台。二人靠着那小土灶开火吃加餐。
“吃茄土豆,有没有大酱啊?”
“你哪来的茄土豆?”朱文姝瞧着带泥的、疙瘩大小的茄土豆——显然是没成熟就被毓殊给摘了。
毓殊翻白:不是,煤气灶才是发达好用的东西吧。
“……”
毓殊笑嘻嘻,“谁让这么疼我呢?”
“这个时间,除了声场所,其他地方都关了吧?哪还有卖吃的?”
“我……去一,再找吃的。”毓殊叹气,“很快就回来。”
“也行。”毓殊跑柜那翻找什么。
“洋房的灶台不是这样的吧?”
“你想怎么吃?”朱文姝问。
毓殊吐吐,帮忙洗茄。
“有的话,炸茄盒、土豆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