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去?”朱文姝指着诊室,“里面有人么?”
“看你买了份报纸,想必你也知了。毓殊那边怎么回事?公爵家了什么幺蛾?”
“我想让屋里的给我换。”
哦,看来自己是狗拿耗,多闲事了。朱文姝转离开。
朱文姝跑得比火车还快,看着她窜去老远,也不知对方听没听见。
“嗯,有人。”聂冰仪回答。
朱文姝站定,僵。
“换药的话,我可以帮你。”
她翻了翻其他版,觉得这报纸无比肋,看着没劲扔了又可惜,索卷成筒,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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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转移视线栽赃嫁祸玩的不错,聂冰仪想。
朱文姝远远地坐。
“哦。”聂冰仪盯着朱文姝的脸,把对方看了。她觉得朱文姝最近有二,大概是被毓殊传染的。
“别杵在那,坐啊。”聂冰仪拉她的衣角。
朱文姝赶蹭过去,语速飞快:“没有丽人潜公爵家,是毓殊,她拿到消息了。没有黄金没有煤炭,岛国人要开采的是黄金石油。勘测单位、开采公司、审批编号……她全拍来了,等我就去洗相片。还有,公爵上就要赴任丽总督一职。”
“既然公爵要离开满洲,她在那也没什么意义了,叫她回来吧。”聂冰仪说,“小心些,别让人怀疑。”
“站住,我有事问你。”
“她回来后让她跟我报到。”
至于毓殊为什么被误认为是丽人,据报纸上写的,也不难猜测。毓殊是拍了关于丽总督的消息,把相机扔了。加上聂冰仪近日遇刺,最近丽人实在活跃,此次也就归咎在丽人上。
回到诊所,她看见聂冰仪吊着胳膊坐在候诊室。
她坐在候诊室继续等候了几分钟,雪代开门送走了病人。聂冰仪骤地起,站姿笔直、脚跟并拢,虽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一丁的表,但全上透着“恭敬”二字,就差举手向尊敬礼了。
朱文姝快速扫阅一番,原来是有记者得到公爵家遭窃的幕、去采访时撞见了刚好在装疯卖傻的毓殊。末了,文姝叹气——一半是放松,另一半觉得可笑,放松的是她知毓殊没什么事、人还算安全,可笑的是无良媒整天说话和放一样。
聂冰仪觉得,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自己已经与组织失去了联系,毓殊又不是在什么重要位置上,总不好让她跟着自己一样冒险。
“消息拿到了,毓殊可以离开公爵家了么?”朱文姝还是比较关心妹妹。
二,果然会传染的,聂冰仪想。
“那我这就去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