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2/2)

男孩女孩们别整齐地列成两队，个矮的站在前面，个的站在后面。

“等会儿给你们买别的吃。”

老黄的女儿黄萍细心地切好焖，还给女人送了一块形状不太好没人要的碎角。

“是啊。”女人附和。

“凉，针扎似的。”小女孩说。

小贩瞧着女人模样俊俏，只可惜年纪轻轻的不好，一只鞋鞋底被垫得老厚才能走得平稳。不然这模样不得嫁到城里的好人家去？他好奇:“妹儿，怎么整的啊？”

“哦。”女孩恋恋不舍地把冰递给女人。

“给他们定规矩。”女人笑笑，自己剥开一白糖味儿的冰儿。冰冰甜甜的，正好压压暑气——她不禁止她吃冷饮这件事了。

“呦！跟军队列队似的。”小贩看着小孩笑。

女人给小孩们分了冰儿:“都立正站好了。”

一听说还有别的好吃的，牙疼的女孩又兴又沮丧。兴的是今天有福了，沮丧的是偏偏这时候牙疼。

“要是胀你还能吃。行了，冰别浪费，给我。晚上等你妈回来，让她给你牙。”

。”女人。

买了冰儿，就得赶回家了。路过老黄家的公家商店时，女人买了二斤半的焖。

“一斤切小块，和另外的分开装。”女人一边付钱，一边让小孩去外面的洗手池一手，“洗净了来吃。”

“一定。”

小贩:“妹儿买啥来啊，我家东西全乎。”

女孩们顿觉脊背发凉——不是吃冰吃的，而是她们知，小姨的话全当真……大伟也牙疼过，他的牙就是小姨的。小姨着不消毒的钳，是把大伟门牙拽掉，最后大伟牙龈直飙血。小姨被妈妈骂个狗血，但她们知，小姨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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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疼法啊？是冒凉风针扎一样，还是乎乎胀痛啊？”女人说。

女人笑笑，和好心的小贩别。

最初说不吃冰的孩中，有一个小姑娘捂着腮帮走过来:“小姨，我牙疼，吃不了了。”

“你们不好好刷牙的，以后就像艳明一样牙疼，看别人吃好吃的着急。再有谁牙疼，就不是让你们妈牙，而是我亲自上手了。”女人左右手各一冰，好似拎着两狼牙要打人。

“哎呀，小时候落的，那可不好了。兵荒的，可不好就医了。”

女人随:“小时候骑摔的，膝盖挖去了。”

“人都不容易呀。妹儿，有困难吱声，一般是我媳妇和老丈母娘在家。”

至于男孩们，一个个二了吧唧的傻兴，想着一会儿还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