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来,仔细查看,在靠近剑柄的剑上刻着一个“信”字。
景行一听这话,不敢多想,但又不能不多想,公把人托付给他,万一有个闪失,他没法代,于是,着急忙慌地赶来了。
手起剑落,旁矮几被一分为二,真是一把好剑。
“这…”
单刃剑光可鉴人,看来这把佩剑的主人常常在拭它。
画眉养得很好,羽鲜亮,在鸟笼里来去,啾啾直叫。
大成王朝终于又迎来了一个皇,皇帝要择吉日亲率百官前往南郊祭祀宗庙天地,告先祖,因此,不单单太常,整个朝廷,三公九卿都忙了起来。
哑侍女在屋外一看她取了剑,忙让人去找了事来。
她在卧房里转悠,翻翻看了几遍的画本,又闻闻窗案几上的兰,无聊至极,想来想去,最后,她将目光落在了西墙的佩剑上。
“世事无常,总是要早打算的”
中常侍也跟着忙前忙后,偶尔得了空闲,就找人来问问她在府里的况,又让人去给她去东市西市的寻摸好玩的好吃的,送回去。
她手搭凉棚,看着画眉飞过屋檐,飞院墙,越飞越远,又讪讪地回了房。
呆看了半晌,她突然打开了鸟笼,用簪戳了戳画眉的,小声嘟囔着,“飞罢,走罢,去过你自己的日罢”。
好几日了,好玩的玩意儿堆了一堆,可她看都懒得看,只对着廊的画眉发呆。
“信?”是这把剑主人的名字?
这个卧房她呆了将近十日了,除了些燕绥的常用之,再没别的。
佩剑不轻,她拿着有些费力,剑鞘上有横七竖八的刀砍的痕迹,剑柄油亮,不像是摆设。
“噌”的一声,剑被,“噹”的一声,剑鞘落地,一亮光闪了她的,是剑反的太光。
是哑侍女叫来了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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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的正好”,她咬牙,双手握住剑柄,费了些力气,举起剑对着景行,说:“我要去”。
母也赶忙屈膝告退,抱着小皇赶了上去。
“我要去”,她面带笑容,把剑架到了自己的脖上,一字一句地说。
望着穿过珠帘照来的光,幽幽说:“若是皇后薨逝了,陛可有想过新任皇后的人选?”
皇帝搁茶盏的手,哆嗦了一,皱眉看了看太后,“皇后只是生了场病而已,太后又何必说这不吉利的话”。
画眉像是听懂了她的话,没有犹豫,几到笼门,拍了拍翅膀,毫不留恋地飞走了。
“朕会派人去甘泉给皇后送信,兴许皇后一听萧婕妤生了皇,这病一就好起来了”,皇帝说完站起,走了。
她慢慢走了过去,伸手取了佩剑。
房门被推开,景行脸焦急站在门,气却十分和缓,“夫人,这柄剑是开了刃的,锋利无比,小心伤到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