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这回…仔细瞧瞧,好像没什么不一样…”
她说的是那条疤,那条疤一直延伸到肚脐三寸的地方,若是再往…估计吃再多药也不中用了。
“我怕会吓到阿衡”
“哪有,我胆小得很”
“要看,要看”,她目光真挚赤诚,语气绵,言语安着他,却一都不手,可惜,手被他攥着,扒了半天也扒不动,她气松了手,一跪坐在榻上,别开脸不看他。
她气呼呼地不说话。
他一坦然了,低声:“平时不这样…阿衡…不是瞧过陛的?”
看来是上回没看成,她还是贼心不死。
他胳膊撑起,凑近她,小心觑着她的神,笑问:“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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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肤白皙,表有些灰灰的,让人嫌弃,倒是圆粉粉的,有些可,上的小还一张一合的,吐些晶莹。
“这会儿就好意思了?”
“看完了?”他装自若,说着话就要把亵提起来。
“我哪儿敢啊,再说了,那会儿才多大,面儿薄,哪里就好意思了”,嘴里说着自己面儿薄,看得却仍是兴致。
她不让,还语惊人,“原来它这个样…”
不过,很快,她就惊讶地发现,它好像跟之前确实没什么两样了。
他不算面薄的,时常拿话轻薄她,享受看她被调侃得俏脸红透,手足无措的样,有趣极了,可如今反过来了,被她那么不加掩饰地打量调戏,自己竟也无所适从了。
“摸摸”,他火的掌心附在她的手上,牵着她的手包住自己的分。
她支支吾吾的,上回她挤兑他说他短,被他折腾到腰都快折了,这回,她了记,万万不敢再说他的,要不然还不知他要如何记仇报复呢。
“它…平时就是这样的么?”
这回说的自然不是那条伤疤。
激将法用错了人,他向来不往陷阱里钻,他浅浅笑:“是啊,是我怕了”,逗她玩似的。
“怎么不说了,这回…哪里不一样了?”他半撑着,弯起嘴角,歪瞧着她追问。
床帐两人笑闹作一团,领略了她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笑看着她,脆松了手,亵一被拽了去。
似乎越来越,越来越大,还晃晃悠悠地…慢慢站了起来,冲着她耀武扬威。
他原本设想的是,她的,往往事前张罗得,真到了事儿上,多半会打退堂鼓,自己放开了手,大抵还没退去,她人就跑没影儿了。
他还是不撒手。
“不行,我要看!”
纤细手指抚摸过伤疤,他后背起了一溜的疙瘩,小腹骤然收。
这回倒换他愣住了。
可万万没想到,她当真拽掉了他的,却没捂住睛,也没逃走,只是形定了一定,就俯了,像瞧什么稀罕玩意儿似地,直勾勾盯着瞧了起来。
“那不准看”,他漆黑的眸里闪着光,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
“不是累了,这会儿怎么又有神了?”看她那副痴相,他结动,嗓莫名沙哑。
“好险…”
半的分卧在光溜溜的两间,一览无余。
他哑然失笑,“阿衡胆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是么,看了不用负责的么?
她气急了咬他的手,他也不示弱,腾一只手,去挠她的脚心。
“就看一,又不会多少力”,她双手死扒着他的腰不让步,还不知死活地同他商量。
她仰脸冲他个鬼脸,又垂首观,还觑着他的神,试探着拿指戳了戳,“好像跟上回的也还不太一样,这回的…”,话说了一半儿,她却不说了。
不吃,她无计可施了,一咬牙,直接上手抢他的腰带。
她指着分,吃惊抬,才察觉他盯着自己,那神像是要一把自己吞了。
她珠一转,嘴角上扬着看回他,促狭说:“是怕会吓到我,还是燕大人自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