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2/2)

除灾娃娃都是辈或者师父给小辈在小的时候的，向旭说木偶伴随本慢慢大，成孔知晚如今的样，可能很大。

她的神忽然有些奇怪，给孔知晚打电话，从地来，她们就分扬镳，郑康接她回队，孔知晚回向家，应该还在路上：“怎么了？”

木偶如果是孔知晚的替,里面有孔知晚的因果——这怎么听起来，有除灾娃娃的味？

“你已经批判过它无数次了，女士。”孔知晚平稳，“或许你是在批判我？”

咒文旋转在瞳孔，太极八卦封阵浮现在她中,她脑里却都是火海中推开她的无木偶。

送琉璃宝匣的木偶只是信使,为隐藏主犯的真。但向旭被安上孔知晚的因果,在梦境之中使用孔知晚的木偶——那不就是九之蛇抢夺了凤凰的吗？

上次把咒令都挖掉，倒是没撅开地里。

她会怎么想？

咒傀之术的傀儡多多样，木偶被利用最多，像她用纸傀儡探路,血傀儡就是她用朱砂血瞎捉摸的。

孔知晚等半天，对面没动静：“请？”

如果木偶是剥离孔知晚的另一个“孔知晚”，从小到大，被困一座梦境，无缘无故被空里九个脑袋的间玩意，被另一个人占据，并且在他的梦境里看着他过自己该过的人生……

“有可能，所以为了弥补我，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前后本不挨着，但石漫理直气壮。

“没什么。”石漫打了电话却不知怎么开，的确是她一拍脑袋的想法，“冰式一也不好喝。”

就像这就是它狼藉又短暂的一生里，至死的愿望。

石漫以己度人，她会变成瓶里的恶，攒满怨恨，等被捞海底、打开瓶的那天，无论好人坏人，她都只想毁掉——早不来的晚来又有什么用？都去死好了。

木偶也有意识？她的纸蟾蜍和血傀儡都没什么脑——都是她自己远程控,或者遥控自动，血傀儡跟着小学委亦步亦趋，其实是她潜意识的一分在陪小姑娘玩。

神的意识切割,可以变成各自独立却利益趋同的意识，如果把神看无所不能的人，那人就是简单化的神，也许也同理。

她们以前没见过，可能通过向旭的梦境见过她。因为她是向少“得不到的人”，还是因为她是本的恋人，到好奇？

这就是孔知晚和真凤凰的因果，同命相怜？

老旧院里，都是翠柳尘灰,和七中被撅得坑坑洼洼的场一样,像老鼠成贼串成地,8号地也都是白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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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木偶在生命的最后，用最大的力气，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