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2/2)

她说后面，已经越过孔知晚，完全在质问向善芳，向善芳着无法回答，她得不到回应，才又转回，怪气：“还要谢谢你，幸好你这神灵不喜的孩却是家主命，更要谢谢向旭，你不在，有那小畜生甘愿受你的命，又被选去祭品——不对，家主命就是他的一场梦，向善芳知你迟早会回来，家主的位置一直留给你，他从一开始就是少爷的，鸭作祭的命。”

于是一旦尊严受到羞辱，就会记在心里，记住那不被当人的滋味，久久不能忘怀。

人总觉得自己有尊严，虽不一定明白尊严能带来什么好，但学着旁人，将尊严当“为人”的底线。

杨家就是其一，旁系支系重多，蜷在向家不屑低看的地方耀武扬威，被目光扫到又摇尾乞怜，上面的人不起腰，面的人就只有跪的命。

鬼火聚集成咒令，汇聚成一盏四方灯的监牢，急速旋转，困孔知晚，方灯各面上转咒文，从直直撕裂到意识。

靠着不要脸的明，熬成了杨老板，搭上向家和8号的买卖，永远都是那副笑眯眯的贱样，反手赚嘲过他的杨家的钱，享受杨家人又嫉妒又不得不谄媚叫他‘杨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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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无德跪过一天的老房算什么，杨梦玉曾经被辈压着，给山里盗山贼的假神像跪过三天，磕过无数的，就因为杨家也贪乌山的宝贝，被“地蛇”发现围剿，拿她锅。

乡，他早在禁地时就死了，谁知再来的是什么东西，他们兄妹为什么会反目成仇，向善芳最清楚不过！如今，她想把他们残杀的戏码再搬到我的儿女上重演一遍！想让冲祭品，想让小铃背负手刃亲生哥哥的罪孽与苦楚，怎么会有你这狠心的祖母，是不是向字全家都是你逢迎神灵的棋啊向善芳！！”

孔知晚记得没错。

孔知晚压着冷淡的眉，与幽幽鬼火孤绝到一，她轻抚绿松石的手镯，忽然记起，杨东白和她提过杨梦玉，算起来，他俩还有亲缘的联系。

就像向无德永远记得那天跪拜的宅冷瓦，杨梦玉也永远记得叩时满腔乌山泥土的污浊。

杨东白同样的，也有过同样的境，他不屑这样的杨家，炒了自己的，去古董行当盗山人。

乌城只有一家敢称非常世家，就是“向”。其他所谓的世家，在向家面前全是过家家。

“如今你们这对虚假的‘龙凤’破了，就该拿我的龙凤抵命了，你了禁地，就是家主。”杨梦玉望着孔知晚的脸，慢慢收拢掌心，像将孔知晚手里，“他们除了祭品，还有旁的路选吗？你死了，最坏的结果，我的孩也能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