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威胁我?”
郁贺兰的顾虑很简单,她分不清楚陈肆的话是真是假,所以只好搬来救兵。夏思贤是郁贺兰打小一起大的好友,为人低调,又很聪明,总是能帮郁贺兰解决一些麻烦事。
郁贺兰挑起眉,被陈肆挑衅的时候,她确实想早日完婚,治一治这不知天地厚的女人。一想起陈肆往日不可一世的模样,又勾起了郁贺兰心里的火气,止不住地起伏,而始作俑者就在自己脚。
郁贺兰还是第一次见陈肆这副模样,尽对陈肆充满怀疑,心里还是好奇:“你在说什么胡话?陈桦好端端的嘛要杀你?”
郁贺兰喊来冬晴:“把小夏叫来。”
陈肆本来转向,闻声瞬间警觉地竖起耳朵,人也清醒了大半,疯狂在脑里搜索小夏这一人。陈肆思考时总转着睛看,很快瞥到了挂起的药瓶。
郁贺兰细细打量着陈肆惊慌失措的表。陈家收养孤儿时也是挑细选,陈肆生得一张俊脸,也是一张冷脸,平日里总是显得在上,似乎瞧不起任何人。可如今只有两只快哭来的红睛哀求般地盯着自己,而这双眸面,却是苍白的,和这人颤抖的手一样,昭示着主人的脆弱。
是人都会对这么一个可怜的病人动容,可惜这人是陈肆。
郁贺兰本不信,把人踹到一边:“你少碰我。”
“就是陈桦找人把我扔了河里!因为我、我……我知他打死了人……”陈肆半跪在地上,好似害怕极了,不住地哭着颤抖,“郁大小,其实,陈家有一个秘密。”
呵,装可怜。郁贺兰心里骂着,松开了手。
“让我救你,我吃饱撑的?你凭什么?”
陈肆连声说会会会,尽她从没给自己过针,但手上动作很快,毫不犹豫地扯针,住血。她心里清楚,不付什么代价,想活去,今天必须获得郁贺兰的认可。
她试探地问:“郁总,我这药是不是打完了?”
陈家每过四十年都会从孤儿院里领养三十个孩,新领养的孩由上一被领养的孤儿抚养大——培养这些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陈家效忠。陈肆的养父是一位愚忠的人,前两天陈桦喝醉酒失手打死人,养父为给少主脱罪,自首去了。
郁贺兰一把扯起陈肆的衣领。陈肆真没想到这大小的力气这么大,竟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原本跪在地上的膝盖此刻悬在半空,两条在地板上虚搭着,重心几乎全挂在郁贺兰扯起的衣服上,勒得她生疼。
见郁贺兰怒气腾腾的模样,陈肆觉得对方好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但想起曾经被这人一掌打歪脖,她还是选择求饶。
“可是大小,您就不好奇除了我之外,陈家养的那些人都在哪儿?”陈肆一咬牙,她如今只能彻底背叛陈桦,“据我所知,郁老爷边就有一位,如果被他偷走了什么重要东西……”
“郁总、郁大小、我,我是在求您。”陈肆刚说完这句话,郁贺兰扯着她的衣领往前一,陈肆本能地挪了几步,但郁贺兰力气太大,陈肆还没站稳,就被倒去……将摔未摔之时,郁贺兰又扯她的衣服,得陈肆仰躺在半空,全的重力都在郁贺兰手上,只要对方一松手,她一定会摔。
“我……”陈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大小,我知您其实不愿意联姻,我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件事。”
“抱歉……”陈肆乖乖地往后退,两只手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背在后面,她抬望着郁贺兰,红红的眶仿佛一只兔。
郁贺兰哼一声:“联姻而已。我不愿意,没有人能我。”
“怎么了?自己不会?”
陈肆吓得抱了郁贺兰的手,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左手还扎着针,万一摔去,这针不得扎歪了?
果然得到了郁贺兰没好气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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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临走时要我专心为陈桦办事,我害怕,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坐牢……所以我从陈家逃来了,可是陈桦并不打算放过我,他要杀我……郁大小,只有你能救我了。”陈肆往前爬了爬,表现得十分顺从,甚至满都是乞求,“我知之前得罪了您,郁大小,那都是陈桦命令我的,他希望你能嫁给他,所以才让我唱白脸……这、这都是陈桦的主意,他说这是激将法……”
很快
失重的觉让人心加速,陈肆无助地望着对方,接着重重地摔在地上。她有意护着手,但后脑勺磕得不轻,一时间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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