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蜷起脚趾扭动起来,郁贺兰知她了,但惩罚并没有停止,她放过刚才打至暗红的那一片地方,接着旁边绯红的地方打起来。
陈肆呜呜直叫,连续三次已经让她没有力气了,竹板虽然换了位置打,力气不曾减弱,这玩意不仅疼,而且疼,竹板连续打在同一个地方更让陈肆痛苦不已。
“让你去了两天,你就这事。以后你只能在我边待着,超过十米远我就把你抓过来揍一顿,听到了吗?”
郁贺兰仍然逮着一块地方打,问话时加重力气抡圆了竹板在上。陈肆被这几打得叫唤,不住蹬起来,又觉得甬的东西松动,慌忙放夹了,刚一夹住,震动的玩恰恰抵在她的,又让她小了一次。
看着陈肆间溢的,郁贺兰又换了个地方打,绑起来能省去很多麻烦,但还是乖乖趴挨揍的陈肆更合她心意。
陈肆琢磨来了,一次,郁贺兰才会换个地方打。
竹板打在上的清脆响声在办公室里回,里的东西刚好蹭在她最的地方,让来得更快了些。陈肆被电动的玩得迅速了五六次,整个都起来变成暗红,有些地方像是能滴血来。见实在没有能手的地方,郁贺兰才放竹板问:“打了多少了?”
合着郁贺兰本没数吗?陈肆无力的在桌上,郁贺兰把她嘴里的戒尺拿走,:“说话。”
陈肆一时无言,上疼得像裂开一样,她想往多了报,又怕郁贺兰在钓鱼执法,实话实说:“一百,一百三十七……”再打一她都快不行了,剩的六百多还不得要了她的命。
郁贺兰把戒尺放回她嘴里,竹板啪啪啪三打在陈肆,凑个整。她换了另一个工,的拍不轻不重地甩在陈肆上,微微凹陷又弹起,没掀起太大波浪。
陈肆松了一气,相比竹板这玩意轻了很多,郁贺兰似乎也没大用力气。她刚刚放松来,随后上猛得一疼,像是被电了一样,陈肆绷起,接来在上的两似乎又没那么疼了,然后又是一阵电击。
那不是小拍,是电击拍!郁贺兰显然不知,拍打在上有电没电都是随机的,大概是郁贺兰不小心到某个开关时才会通电。陈肆每电一都痛得咬牙搐,她不敢吐来嘴里的戒尺,郁贺兰也不说话,怕不是在专心数数。
被电得痛麻不止,小里的东西还在撞,陈肆不是被电到痉挛就是到搐,她痛得直气,忍不住又开始哭。郁贺兰以为陈肆一直在,她数着打了六十,决定先放过陈肆:“行了,剩的六百,以后再打。”
郁贺兰取陈肆小里的东西,没有堵的顿时吐不少,淌满了她的手心。她把手上的在陈肆红的上,再去取陈肆嘴里的戒尺,发现办公桌上被陈肆哭来了一滩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