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我可以去玩会儿吗,小钱喊我去打牌。”
郁贺兰一听是去朋友家,放心不少,和钱思静确认后说:“晚饭前我去接你。”
钱思静提前跟陈肆讲了一通,赵纯和郁贺兰是同龄人,也是曾经的同学,她想造术,但学艺术太费钱了,所以就看上了郁贺兰这个行走的银行。但赵纯最近混得并不好,钱思静给了她参与艺术展的机会,代价只是让她来打牌,没有人能拒绝这个机会。
陈肆想想也是,一个骗能画什么好画。
陈肆到了钱思静家里,佣人带着她去棋牌室,里面只有两个人,钱思静招呼陈肆:“来啦,认识一,这是赵大画家,赵纯。”
陈肆一认来赵纯,她和自己是有些像,但年龄摆在这儿,人得比自己多了,对方笑着跟自己打招呼,笑容净净的,哪儿像自己像个……用郁贺兰的话说,像个暗的通缉犯。
“赵老师好,我姓陈,”陈肆顿时有消沉,问,“只有我们三个?”
“我一说请来了赵老师,别人都不肯来,”钱思静掏扑克牌,边洗牌边说,“来嘛,我们斗地主,赌什么好呢?”
“抱歉,如果要赌钱的话,”赵纯毫不掩饰自己的贫穷,浅笑着说,“我连买颜料的钱都没有了。”
陈肆打量着她,赵纯上的衣服被洗得发白,有些地方破破烂烂,完全是一副落魄画家的模样。屋里开的是灯,照在赵纯上时,陈肆都能想象这人蹲在路灯底要饭的模样。
钱思静把牌在桌上摊开,对赵纯说:“五局算一场,分最的人赢,剩的都算输。你赢一场,我们就买你一幅画。”
“等等,等等,”陈肆凑到钱思静边耳语,“我哪儿有钱买画?”
“兰兰没给你钱吗,”钱思静完全没有放轻声音,逮着机会对赵纯冷嘲讽,“噢也是,吃一堑一智,兰兰不给你钱,也正常。”
陈肆无奈,钱思静为了骂赵纯,一不顾她的死活。
“抱歉,算我账上,”钱思静蛮有义气地拍了拍陈肆的胳膊,转对赵纯说,“你赢一场,我就买你两幅画。”
创作需要不少钱,赵纯此时正缺钱,自己的画又卖不去,知名艺人购买自己的画,这让赵纯不得不心动:“我要是输了呢?”
钱思静让佣人端上来几瓶酒:“输了就喝酒,这一瓶足够你买不少颜料了,不吃亏吧?”
“等等,”陈肆又有问题了,“我可不能喝酒……她不让我喝。”
虽然没有明说,但钱思静心里清楚“她”是郁贺兰。
“你怕她什么,她还能打你不成,”钱思静不认为自己的好友能把陈肆怎样,“你赢了我给你发零钱,好不好。”
陈肆有后悔,这场牌局本就是钱思静钱,折磨她们两个人。这陈肆没心思瞎玩了,每把都认真地算牌,每场分数都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