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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陈肆的脸扯了扯，“百年之后我会安排人把我们的骨灰拌一拌，放一个骨灰盒里，看看你的灰还能不能从盒里钻去。”

陈肆稍稍动容，心似乎顿了一。

“你好浪漫啊，”陈肆没有怔住太久，她靠上前抱住郁贺兰，扬起嘴角说，“说得我现在就想去死……”

“你再给我瞎说一个？”

郁贺兰这回忍不住了，拎着陈肆拽到餐桌前，去后用随手拿的锅铲揍了一顿。她没再像早晨那样手，正儿八经把两团了一遍，打完之后把椅上的垫也撤了。

“我夸你，你还打我，你怎么这样。”陈肆边哭边吃饭，硌在的椅上，疼，嘴里的饭也不好吃。林青橘打小就饭，但手艺一般，相比之还是郁贺兰找人的饭香。

“再哭，你说你是不是找打？”郁贺兰觉得自己有估陈肆了，狠揍一顿多能让这人乖半天。

陈肆闭上嘴，然后拿着光洁净的盘往郁贺兰边凑，又委屈又讨好地说：“太难吃了，本吃不去。但我太听话了，所以都吃光了。”

“行，真乖，”郁贺兰不想跟她计较了，“你老实一会儿比什么都。”

“噢。”

郁贺兰会严格地照休息日给自己放假，今天是周末，往常陈肆会吃过早饭后上去睡回笼觉，但一早上的折腾让她彻底醒了，一儿不困。

陈肆坐在郁贺兰旁用手机打听现在的况，如她所料，陈家立推了负责人和会计来挡刀。夏思贤比她想象的会煽风火，岐黄的碑上在网上被一群人起来了，这不得给夏思贤兴坏了。

夏思贤是兴了，怎么偏偏她一直挨揍。陈肆心里不，她决定犯个贱，给夏思贤发消息说：开心吗？别开心了，我决定和郁贺兰过一辈。

夏思贤：？

陈肆上把夏思贤删了，夏思贤姥姥疼妈妈的，多一个郁贺兰不多，少一个郁贺兰不少，她就不一样了，没有郁贺兰她就活不成了。即便她和郁贺兰仍有些隔阂，但暂时还是能共的，又不用活又有饭吃，多是一件事。

“看什么这么开心。”

“看这些商战，一群猴抢香蕉。”陈肆不屑地笑笑，不像她，直接傍上了饲养员。

郁贺兰靠过来倚到陈肆肩膀上，还没看清陈肆的手机屏幕上是什么，夏思贤的电话随之打来，陈肆随手一划挂断了电话。

郁贺兰看清了是夏思贤的电话，但她更想问：“你的手机怎么不响，坏了？”

陈肆实话实说：“我一听到手机铃声就不上来气。”

郁贺兰几乎和陈肆寸步不离，她从没给陈肆打过电话，因此问题一定在陈肆以前的工作上。

“你太累了，”郁贺兰伸手把陈肆手机里的静音关掉，“没事，我在这儿，你什么都不需要。”

“我不累，我就是不听。”陈肆再次把声音关掉。

夏思贤的电话又打过来，郁贺兰脆把陈肆的手机夺过来，关机后扔到一边：“你为什么就不能依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