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倏然间转到红灯的瞬间,遥遥几十米外的车灯也随之晃到了许宜泠上。
“继续这样去有意思吗?”
“够了。”
……
“你知我妈是怎么死的吗?她在开车的时候接到了小三打来的电话,所以才会因为分神发生通事故!我爸呢?他在我妈刚死的那会儿装得可好了,可是过不了一年半载他就装不去了,堂而皇之地把着大肚的小三带回了家!”
“你觉得真心最可贵,但对我来说真心不过就是一个笑话!永远也是!没有人会永远另一个人到至死不渝!你不要觉得自己就是例外!”
“我怎么可能再去真心另一个人?”
“过去我所付的所有真心,在你里都一文不值,我大概永远不会再像对你一样去对待另一个……”
男人对她的评述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笑了,似是自嘲般开:
女孩掺杂着重绪的嗓音倏然打断了陆唯的顾影自怜。
他迟疑地偏过去,本以为会看到她神里的嫌恶,没想到却望见一双噙满泪的通红睛,尚未来得及从怔愣中回神,便听到她嘶哑着嗓音开了——
“陆唯,你只是缺少恋经历而已。等你以后找了新的女朋友,很快就会把我忘记的……”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男人轻笑一声,本就沙哑的嗓音被午夜寒风袭着,透一仿如从幽黑夜空遥遥传来的渺茫——
“许宜泠,你低估了你对我的重要。”
一后地在行树旁穿梭,走了百余米后终于被迫在红路灯路止步,立定的影在灯光拉两的影。
许宜泠默然掀开了,指甲却在掌心里陷得更,沉过后缓慢启:
“你教会我了伤害。”
陆唯惊震到无法言语,整个人僵立在原地,女孩却已快步朝路另一走去了。
许宜泠直视着过另一端的红灯标志,呼的雾气转瞬间就被寒风刮走,藏在衣袖里的手不自觉地握了拳,试图压自己嗓音里的颤意:
男人静立在她侧,半晌之后,答非所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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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你现在的看法,将来的你或许并不会如此。”
“为什么你们男人总是那么喜标榜自己的真心?总是那么擅说‘永远’这两个字?”
许宜泠闭上睛,嗓音喑哑地回:
陆唯哑无言地看着她,想伸手帮她拭去眶里的泪珠,女孩却先一步地往后退却,继续撕扯声带对他吐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