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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

说话间吐的浅浅气息打在云景行脖颈。

顾黎看着被挂了电话的屏幕，略微艰难地思索，他都没跟顾云琛说他在哪呢。

在顾黎呆呆的数这是第159个人从面前经过后，他发现面前现一双熟的鞋。

但他还是乖乖地走包厢收拾自己的东西，云景行瞥到他的动作，在他耳边问：“你要走了吗？要不要我陪你”

那黏糊劲。

顾云琛有想杀人。

殊不知，顾黎酒量极差，喝酒又上脸，整张脸被酒醺的红扑扑的，可极了。

“你们去就好了吧，我不认识你的朋友们。”顾黎小声地对着云景行说。

直到顾云琛打电话来。

哦，好像是他上次跟顾云琛逛街的时候买的。

“黎黎，我们一会要去唱歌，你要不要一起去？”云景行的后跟着3、4个陌生的面孔。

云景行又凑到顾黎前：“不会的，我们一起去嘛。”

看见云景行呼的样他无奈的叹了气，顺便传讯息告诉陈伯自己晚打车回去。

他的视线从往上扫到来人的脸庞后，便乖乖的坐在那不说话。

“没事的，他们是学生会的人，人都很好的。你真的不一起来吗？我们都没有像这样一起去玩过。”云景行耳红红，耷拉着嘴角，委屈说。

“我们未成年，被抓到喝酒怎么办？”

于是顾黎败阵来。

“喂，爸爸。”

他艰难的移开视线，“还是算了吧，我怕我去了之后你们放不开。”

顾黎彷佛看见云景行上耷拉着的狗耳朵。

这天课后，顾黎被云景行叫住。

包厢。

包厢的音响还传某位男同学撕心裂肺的歌声，顾黎听不清楚云景行说了什么，胡摇摇就赶离开了。

“在……？我不知……”顾黎的世界此刻正天旋地转。

“没事，这间店是我们家的，放心喝吧。”云景行的朋友说。

“去门等我。”

包厢太吵，顾黎乎乎的走到外接起电话。

顾云琛开车到达时，看见的就是蜷成一团穿着校服的小朋友坐在店门前的圃旁，视线没有聚焦，嘴里还念念有词。

于是顾黎也悄悄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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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疯玩了好几个小时，有云景行在，顾黎也就彻底不不顾了，双手抓着甜腻腻的果酒，渴了就喝。

走得近还能闻到小孩上淡淡的酒味。

原本还说不熟、不认识的顾黎在酒的刺激，双眸，看着前正演离别戏码的场面笑得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