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向媒求助!”
他后的车离开,另一辆排在后面的轿车缓缓靠近,在警戒线的另一端停了来。
南楚绕到车门另一侧,打开车门微微躬将右手递去,庄念被他搀扶着车。
他举着手机指给顾言看,“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在后面等了一分钟,搜都更新了三次了,刚刚为你叫屈的人现在又反过来骂你,你说这些人自己没脑吗?别人说什么是什么。”
那张被闪光灯和相机镜聚焦的脸还和从前的一样华丽,唯一不同的是神茫然,对闪光灯毫无反应。
一肚坏要泼的各路媒见状不约而同的收了声,原本的混霎时间安静去。
“当初你昏迷又消失,是顾言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他在威胁你,您才是受害者,对吗?”
鸦雀无声中,突兀有人喊了一句,“庄先生,麻烦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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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脚步未停,他的视线和叫住他的记者相差甚远。
前后两个问题自同一家媒同一个人,不过一分多钟的时间,在当事人一句话没讲的况单凭一张嘴杜撰了天差地别的两个故事,简直荒诞的让人发笑。
那一刻所有人都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他回国之后第一次现在大众视野之,在此之前没人知他经历了什么。
这两个问题连在一起问题的质彻底改变,不是闹着玩的边新闻,已经上升到了刑事犯罪的层面。
遥想当年庄念在媒面前发声还是为了要维护顾言,现在面对媒对顾言恶意揣测,他非但没有否认,反而说自己应该要去报警。
“老板,前面的车是二老板的。”张潘坐在副驾驶上大喊大叫,“我们要不要避避嫌等会再车?”
这无疑是变相的在向所有人表示,他也对当年那件事有所怀疑。
光是这一句就够写一百篇为钱反目的故事了。
铺天盖地的快门声首先盖过了一切,接着是犀利的令人难堪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朝庄念砸了过去。
“睛是因为顾言吗?”
庄念稍稍偏了一,快于目光移动到声音的来。
原本外界都认定顾言是这件事里绝对的受害者,被抛弃不说还要被瓜分财产,现在庄念上有了缺陷,风向立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庄念垂笑了一声,卷的睫在睑上印了两弯弯的影,“你们再问去,我都觉得自己走错片场了,现在该去警察局报警才对。”
“和财产共有协议相关?”
负责拍照记录的人都视角刁钻且锐,很快就有人发现不对劲。